荊子蘭怒道:“田虎呢?他這個蠢貨,不會迷路了吧?”
“不,不知道,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沒有收到他的任何消息。”信使道。
“懦夫!”
荊子蘭以為田虎被嚇破膽了,憤怒道:“田虎這個廢物,看我怎麼收拾他。”
“公子,我們現在怎麼辦?”
“計劃不變。”荊子蘭咬牙道:“秦國的使者,絕不能進入到我大荊的皇都!通知所有人,裝扮成山賊的樣子,隨我殺!!”
“一個不留!。”
“駕~~”
荊子蘭策馬帶著數百人朝著秦國使團的方向殺去。
————
秦國使團正浩浩蕩蕩的向著南荊皇都行進。
“王爺,過了前麵這個岔路口,再有一百餘裡地,便是南荊皇都了。”獨孤葬駕駛著馬車,熟練的做著向導。
“駕~”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另外一條岔路疾馳而來,塵土飛揚。
“王爺,有人來了,看這架勢,足足有上千人。”司馬破坐起身來,麵色凝重的說道。因為緊張,繃帶上又滲出了大量猩紅的鮮血。
“做好戰鬥準備,保護王爺。”司馬破不顧秦寧的反對,拔出乾將和莫邪,宛如戰神般,來到了隊伍的最前麵。
“真是一員虎將。”望著那傲立在眾人身前的身影,獨孤葬讚許的點點頭,暗暗道:“若加以培養,前途不可限量!”
“駕,駕~~”
荊子蘭快馬加鞭,帶著一眾‘山賊’殺來,準備對秦寧等人斬儘殺絕。
但,就在此時,通往南荊皇都的另外一條岔路上,也有一大隊的騎兵正策馬趕來,速度和距秦國使團的距離,與荊子蘭他們一行人,相差不大。
這隊騎兵的旗幟上,寫著大大的荊!
為首一人,四十歲左右,看起來還有些臃腫。正是秦寧在大秦京師已經見到過的南荊太子熊笙!
“該死,他怎麼來了。”見到熊笙到來,正在策馬狂奔的荊子蘭好像吃了屎一般,臉當場黑了下去:“堂堂大荊太子,竟然出六十裡迎接,還真是對這位秦國的漢中王看重呢。”
“公子,現在怎麼辦?還繼續衝殺嗎?”
“衝殺?你個蠢貨。”
荊子蘭一馬鞭將那人打下馬:“沒看到有人到了嗎?難得你要本公子衝殺當朝太子?廢物,你們都是一群廢物。”
另一邊!
“司馬破。將劍收起來。”
看到熊笙和荊子蘭幾乎同時間到來,秦寧擺擺手,嘴角勾勒出一道玩味的笑容:“看樣子,我這位大秦漢中王還是有些分量的嘛,竟然讓南荊太子和子蘭公子同時出城迎接。”
“王爺,荊子蘭身後的那些人的裝扮好像是馬賊的模樣,怕來者不善。”司馬破沉聲道。
“無妨,看他們兄弟二人要唱什麼戲。”秦寧聳聳肩。
籲~
籲~
幾乎在同時間,荊子蘭和熊笙的坐騎停在了岔路口。
熊笙策馬看向荊子蘭。狗東西,想要破壞本太子組的局,休想!!你這樣的狗東西,還想染指太子之位,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