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虛聳了聳肩:“也沒什麼,就是嵌入到他們的祠堂中,拿了一樣東西。”
“跑到人家祠堂拿東西?”秦寧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那是拿嗎?
能讓劍塚的人追殺的,肯定是偷了。
賈虛無聲一笑:“我聽說他們打造的金絲軟甲不錯。全天下就兩件,一件在秦宮之中,一件在他們祠堂,反正他們的那些老祖宗也用不到,我隻好拿來穿了。沒辦法,我這個人怕死!”
“……”秦寧無語的搖搖頭。
怕死還跑到人家祠堂去?
你這是分明嫌自己命長了。
“你就不怕劍塚發動天下的劍客追殺你?”秦寧打趣道。
賈虛撇撇嘴:“他們應該沒那麼大的精力,我聽說有人拿走了更加重要的一劍兵器,想必他們想殺的應該另有其人吧。”
吧嗒一下。
秦寧的下巴差點兒掉了下來。
這個另有其人,不就是坐在你的對麵吧?
“王爺這神色……莫非那個人是您?”賈虛一愣。
“……”秦寧咧了咧嘴,算是回應了賈虛的話。
“哎。”
“看樣子我這是逃不了被追殺的命啊。”
賈虛無奈的歎了口氣,看了眼背著乾將、莫邪的司馬破:“如此看來,劍塚此次開塚丟失的五間神兵利器,除了那把被稱作刺客之劍的魚腸之外,全部落到了王爺的身邊。”
“也罷。”
賈虛搖搖頭,問道。
“王爺可是因為會盟的事情發愁?”
說著,賈虛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品嘗了起來。
秦寧點點頭,將今天會盟的過程告知了賈虛。
賈虛聞言笑了笑,道:“王爺莫要著急,您的援兵……正在路上。”
“援兵?”秦寧不解的看向賈虛。
賈虛撇撇嘴:“少則三日,多則十日,援兵必到,到時候,王爺隻需要上這郢都的街上走走,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哦,對了,若王爺沒有在街上找到援兵,不妨去城外瞧瞧,會有驚喜哦。”
“……”秦寧看向賈虛,眼神中都是詢問的神色。
賈虛卻是搖搖頭:“容在下賣個關子。”
“王爺~”
這時,冷風前來彙報:“南荊十二公子熊鐸派人送來一封書信。”
“熊鐸?他送信乾什麼?”秦寧不解的看向賈虛。
“王爺看看信的內容不就知道了?”賈虛笑道。
秦寧打開信一看,又交給了賈虛。
賈虛看完書信的內容後,“在下聽說,這位熊鐸公子,乃是南荊皇室除了太子熊笙和公子荊子蘭之外,惟一一位成年的公子。”
聽到這話,秦寧的眉頭一挑,又是一計上心頭。
恰在此時,賈虛道:“過去幾十年,熊笙幾乎殺了所有對儲君之位有威脅的公子,而荊子蘭回歸之後,在過去一年多的時間內,其餘成年的公子又一個個夭折。到最後,隻有這位熊鐸公子幸存。能在尖酸刻薄的熊笙跟前活這麼多年,又在荊子蘭的大清洗式的刺殺之下還能活著的人,不簡單呐。若能加以利用,或許會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你是說……”秦寧。
“就是王爺想的那個意思。”賈虛。他的嘴角上揚的越來越高,一個陰毒的謀略湧上心頭。
秦寧皺眉道:“可是這熊鐸能活這麼久,要麼是個癡傻兒,要麼……心機城府一流,怕是很難被利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