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熊笙,也知道了荊皇的反應。
怒了。
“該死的荊子蘭,竟然用這種自汙的方式陷害我,我跟你沒完。”
“啊啊啊啊,氣死我了。”
“荊子蘭,我要你死…。”
————
話分兩頭。
熊鐸新建的高樓,位於郢都郊外,三十裡處。
這裡風景秀美,風和日麗,早就聚集了一大批的公子小姐和文人墨客。
比起好戰、尚武的大秦,南荊的文采風騷雖不如東齊,卻相差不大,至少比起大秦來說,文風更加的興隆,這從南荊的文人的裝逼氣質、著裝和規模就可以看出——那一個個手持折扇、仰著頭,仿佛高人一等的才子們高談闊論,仿佛自己就是這方世界的主角。
“屈大才子,這麼好的顯擺機會被人奪走,心裡感覺如何?”景氏一族公子景昭戲謔的說道。
他的對麵,站著一名黑著臉的青年,正是屈氏一族有名的天才屈承謨。
屈承謨文采卓著,在整個南荊也是名列前茅,即便是全天下也是排上名的存在。
“景昭,你給老子閉嘴。”屈承謨怒聲回懟道:“老子就算不能為十二公子的新樓作序,也比你這個景氏一族的廢物強太多。景氏一族滿門將才,卻生了你這麼個話廢物,我真替景萃老將軍害臊。”
“嗬嗬,我確實是廢物一個,不過,卻比某些人辛辛苦苦準備了幾個月,最後被一個從虎狼之秦來的什麼王爺搶走了顯擺的機會好得多。真是丟人丟到了姥姥家。今日過後,你屈承謨無能的名號很快便會傳遍天下,我倒要看看誰今後還會說你屈承謨是我大荊第一才子。”景昭繼續諷刺道。
“閉嘴吧你,我就算是再不濟,也不會拿著自家的銀子去賭場謔謔,在景萃將軍不在的這幾個裡,景家的家產都快被你給謔謔完了吧?不愧是景氏一族的恥辱。”屈承謨也不是吃素的,對著景昭就是一頓奚落。
“謔尼瑪。”
景昭的臉一黑。
整個郢都,誰都知道他景昭好賭成性,一度被人稱作是景氏一族的恥辱。
現在被屈承謨當眾說出來,景昭心裡彆提有憤怒,他輕哼一聲,哼聲道:“老子就算是再好賭,也沒丟我大荊的臉,而你不一樣,丟的卻是我大荊的臉。你沒發現你的臉已經黑的跟煤球一樣了嗎?哈哈哈哈。”
“真是粗鄙不堪,我懶得和你爭論。”屈承謨咬牙切齒,冷哼了一聲,將腦袋偏到了一邊。
“哈哈哈哈,這是無言以對了吧?沒想到屈大才子也有無言以對的一天。哈哈哈哈。”景昭哈哈大笑道。
“你……”屈承謨被氣的掄起了拳頭。
“你什麼你?”景昭不屑地說道:“難道你還敢對我動手不成?小爺是雖然不善武藝,最起碼也是三品化境的實力,就憑你?信不信我一個手就把你拍死。”
“三品化境?你也好意思說。”
屈承謨也仿佛找到了話頭:“身為景氏一族的嫡係子弟,快三十歲了,竟然隻有三品修為,你這三品化境,還是用丹藥堆起來的吧??哈哈哈哈哈,我看景氏一族的恥辱,是實至名歸,不不不,我砍你不是景氏一族的恥辱,你是我大荊的恥辱。”
“艸,你再罵小爺一聲廢物試試。”景昭怒了,挽著袖子衝了上去。
“廢物廢物,我就罵你了怎樣?”
“怎樣?我揍你。”
“草。你敢打我臉?”
“我打你臉咋了?我還要踹你錠。”
很快,二人扭打了起來。
“聖旨到。”
突如其來的聖旨打斷了屈承謨和景昭的打鬥。
“萬歲萬歲萬萬歲。”
嘩啦啦,一大群人全部跪了下去。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十二子熊鐸溫良恭謙,深得朕心,封十二子熊鐸為滕王,賜滕州為其封地,可養府兵兩千。另,朕欣聞滕王修新樓,特賜名…滕王閣。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