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承謨的心情也好了很多,臉也突然不疼了,暗暗竊喜:秦國詩仙,不過如此,寫寫詩還可以,終究難登大雅之堂。
“兄長,兄長,漢中王寫的如何?”熊清逸興致勃勃的問道。她對詩詞文章啥的不感興趣,隻對秦寧的寫的好感興趣。
“且繼續看吧。”熊鐸雖然心裡有些其他想法,但他終究是皇子,在文章沒有寫完之前,不會有其他想法。
秦寧繼續寫道。
“……”
“物華天寶,龍光射牛鬥之墟;人傑地靈,徐孺下陳蕃之榻。雄州霧列,俊采星馳。台隍枕夷夏之交,賓主儘東南之美。公子熊鐸之雅望,棨戟遙臨;大荊國都之懿範,襜帷暫駐。”
寫到這裡,眾人感受到了不同。
屈承謨眉梢緊皺。
景昭暗暗咋舌。
其餘才子佳人紛紛噤聲。
熊鐸、熊清逸和寇瀟瀟三人也屏住呼吸。
眾人都初步感受到了秦寧‘文采’的不凡。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漁舟唱晚,響窮彭蠡之濱;雁陣驚寒,聲斷衡陽之浦。”
“好。”這幾句寫完,屈承謨為首的才子們已經紛紛叫好。
屈承謨自己也暗暗搖頭,歎息道:“秦漢中王文采卓著,屈承謨望塵莫及。”
“關山難越,誰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儘是他鄉之客。”
“……”
“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誌。”
“妙,妙,太妙了。”有才子大聲高呼道:“如此文章,即便是寫一句,也足以告慰平生,沒想到這秦漢中王竟然能寫如此多,真是天下第一才子。”
“沒錯沒錯,這種文采,就怕是那東齊的儒聖,也會想收入關門弟子吧。”又有人附和道。
“該死!他的文采竟然如此之高。”屈承謨黑著臉,嫉妒的雞兒都紫了。
再繼續寫了幾句結語之後,秦寧朝著眾人拱了拱手:“諸位,獻醜了。”
啪,啪,啪~
現場頓時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經久不息。
“這文章,肯定不是現場寫的,而是是提前寫好的吧?”
就在此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眾人紛紛向著聲音的源頭看去。
“屈大才子,你這什麼意思?”景昭略感意外的問道:“難道你覺得漢中王現場寫不出這樣的文章?”
“我……”
屈承謨懵了。
大腦一片空白。
剛剛那話,根本不是他說的。而是景昭說的。
但景昭那句話,無疑將他給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