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七嘴八舌,填了許久,都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字填進去。
最後,還是熊清逸好奇的問道:“漢中王殿下,到底應該填什麼字呢?”
“是啊漢中王,你就不要打啞謎了。快快告訴他們吧。”熊鐸笑著舉起酒杯。
寇瀟瀟眸光瀲灩,雖然心裡依然想殺了秦寧,但同時,她開始對秦寧的看法有些改變了:秦寧啊秦寧,你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一個人?混蛋?登徒子?還是詩人?才子?
“本王不是早就寫上去了嗎?”秦寧輕輕一笑。
“寫上去了?什麼意思?明明啥都沒寫啊。”眾人一陣疑惑。
“屈大才子,他到底什麼意思?你能看到他寫的是什麼嗎?”景昭問道。
“我……”
屈承謨搖搖頭,一頭霧水。不過突然他的眼前一亮,想到了什麼,又麵色一黑。
一瞬間,表情變了三次。
他幾乎從牙縫裡崩出:“我,我知道了。那裡,那裡應該是‘空’字,所以,所以他什麼都沒寫,又好像是什麼都寫了。就是空的意思。”
該死的秦寧,竟然有如此的文采!
屈承謨很想嫉妒,但在這種絕世天才麵前,他又怎麼嫉妒起來呢?
無奈的歎了口氣之後,隻有欽佩!
嘩~
全場嘩然!
愕然!
竟是……這樣?
他什麼都沒寫,又什麼都寫了。
一篇文章,一首詩,打臉了整個大荊的才子佳人。
這一刻,即便是再高傲的才子,也羞愧的的低下頭。
“告辭。”屈承謨更是拱手說了一聲‘告辭’後,落荒而逃。
今天的羞辱,足夠他記一輩子。
看了眼屈承謨離開的背影,熊鐸拱手道:“漢中王,今日之一序一詩,足以載入史冊,大秦第一詩仙之名果然名不虛傳,來,我再敬你一杯。”
“請。”
時間嘩啦啦的經過,轉眼間就結束了。
“王爺,小奴告辭了。”
一名小太監來到熊鐸身前,行禮道。他是皇帝派來專門記錄今天事宜的小太監——小凳子。
“公公慢走。”
“告辭。”
小凳子微微頷首,轉身離開。不過在他離開之際,特意看了眼景昭,而景昭,好像不認識小太監,沒做出任何的反應。
這種細微的動作,自然沒有人在乎。
————
宴會結束,眾人散去,熊鐸特意將秦寧叫到了後院。寇瀟瀟和熊清逸也跟著。
“滕王可是有事?”
“清逸。”熊鐸向熊清逸使了個眼色。
熊清逸緊張又羞澀,微微福身行禮。
見熊清逸那扭扭捏捏又略帶羞澀的樣子,秦寧笑著走上前,輕聲問道:“公主殿下可是有事?”
熊清逸略帶慌張的拿出一個繡著蘭花草的荷包放到秦寧手裡,聲如蚊訥:“這個給你。”,後拉起寇瀟瀟快步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