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荊朝堂的很多人還是第一次見到秦寧,一個個的抬眼打量著秦寧。
神色各異。
熊笙眼裡噴火:你個混蛋,來這裡乾嘛?你這不是給我找事情嗎?
荊子蘭眼神陰冷:秦寧啊秦寧,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硬要闖。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耍什麼花樣。
國師東皇皓月眼角帶著難以捉摸的笑意:秦寧啊秦寧,你果然已經修煉了《至陽神功》和《戰天劍法》。不枉本座準備了這麼久。
荊皇泰然自若,但心裡卻是暗暗道:這大秦漢中王果然非同尋常,就這氣質和長相,就不錯。得想辦法將他留在我大荊,不讓他回到秦國。否則,萬一被他掌控秦國,那我大荊又將會艱難度過幾十年。即便是他不能掌控秦國,也不行,這家夥的威脅太大了。
群臣沒有那麼多心思:這就是秦國的漢中王啊,沒啥不一樣嘛。還以為他有三頭六臂呢。
“大秦漢中王秦寧拜見荊皇。”秦寧拱手微微彎腰,向著荊皇行禮。身後的淩遠和言琮則是很恭敬的彎腰行禮。
見此情況,當即有朝臣坐不住了,對著秦寧怒斥道:“大膽秦使,見我大荊陛下為何不跪?”
“大膽秦使,速速跪拜我皇。”
“秦使無禮。”
“秦使不跪我皇,是蔑視我大荊,來人,將秦使給我趕出大殿。”
其餘大臣紛紛指責。
鴻臚寺卿項茂實示意眾人安靜,站出來指責道:“漢中王,你身為秦使,見到我大荊皇帝為何不跪?”
“荊皇恕罪。”
秦寧微微頷首,對著荊皇拱了拱手,道:“我之所以不跪,原因有二。”
“哦?朕倒想聽聽你的解釋。”荊皇也不惱怒,淡然開口。
秦寧笑著拱手道:“其一,我乃秦漢中王,是秦人,是秦使,代表大秦而來,麵見荊皇,自然不需要下跪行禮。”
說著,秦寧轉頭看到一旁的荊子蘭:“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數月前,子蘭公子來我大秦出使之際,亦沒有下跪跪拜我大秦皇帝。你說是嗎?子蘭公子。”
“……”荊子蘭輕哼了一聲,並沒搭話。
荊皇道:“那二呢?”
秦寧拱手道:“近來大荊蟲患肆虐,民不聊生,荊皇您下旨招賢納士,找尋國士,以解百姓之困。在我大秦朝堂,國士…不必向皇帝行禮,這是國士應有的待遇。難道…大荊朝堂對國士有輕慢之舉,還需國士下跪?”
“……”熊笙、荊子蘭等人麵色一黑。暗暗道:你就胡說八道吧。等會兒我看你能放出什麼樣子的屁。
“哈哈哈。”
荊皇也知道秦寧是亂說的,但他也不至於因為這點兒小事就失了皇帝的氣度,大笑道:“聽聞漢中王有解決蟲患的辦法?此言可真。”
“當然。”秦寧輕輕點頭。
“簡直是胡說八道。信口開河。”
荊子蘭站不住了:“漢中王,現如今我大荊和你秦國是開戰狀態。按理來說,你秦人是巴不得我大荊的蟲患越嚴重越好吧?怎麼會好心替我大荊解決蟲患?我看你替我大荊解決蟲患是假,借機拖延時間是真吧?”
“子蘭公子此言差矣。”
秦寧笑著朝荊子蘭拱了拱手,道:“我大秦和大荊曆來友好相鄰,互不侵犯,隻是受了某些卑鄙小人的挑唆才有了今日的數十萬人鏖戰邊境、亦有十數萬人戰死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