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皇麵色一沉:“此事你就不要過問了。退下吧。”
“諾。”
“等等。”
荊皇叫住正要離開的荊子蘭,吩咐道:“子蘭,朕知道你和那秦國的漢中王有些矛盾,可是短期內,朕希望你可以摒棄前嫌,明白朕的意思嗎?”
荊子蘭本來還想做些事情呢,但見荊皇已經下旨了,他也不敢不從:“兒臣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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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承謨府邸。
“混蛋!!”
“秦寧,你欺人太甚!我跟你沒完。”
屈承謨快要氣炸了。
俗話說,最大的仇恨,莫過於殺父奪妻之恨。自從他上書荊皇想要求娶熊清逸之後,就已經將熊清逸當成了他的妻子,他的禁臠,這段時間以來,他基本都以駙馬自居了。
雖然熊清逸和秦寧偶爾也會在一起,但他滿不在乎,在他看來,反正熊清逸遲早是他屈承謨的女人,而秦寧,隻能看著熊清逸被搶走。
可現在……誰曾想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
倒反天罡了!
這如何讓他不氣。
“秦寧,這可是你逼我的。”屈承謨眼底閃過一道陰鬱,低聲喝道:“來人,傳信給承望,就說他的哥哥被人欺負了,讓他來郢都一趟。”
“諾。”
“另外,再給我找幾個殺手,我要秦寧死!!”
“諾。”
………
郢都。秦,大使館。
已經到了深秋,天氣有些涼,房子裡已經生了火。
秦寧和賈虛正坐在火爐旁邊,煮著罐罐茶。
秦寧撇了撇嘴,埋怨道:“嘖嘖嘖,這龍井煮茶的味道,真的很一般,下次換普洱。”
“普天之下,也就王爺您拿雨前龍井煮罐罐茶了。”賈虛沒好氣的白了秦寧一眼。
這家夥,就不知道暴殄天物幾個字怎麼寫?
彆人用來招待貴客的雨前龍井,你竟然拿著煮罐罐茶?
這不是農村老大爺才做的事情嗎?
你一個王爺這樣做合適嗎?
一看就沒有品味,可是看這家夥喝的津津有味的,賈虛都忍不住的來了一罐。
還彆說……不錯!
“你不是也在煮?”秦寧嫌棄的看了賈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