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他選了糖呢?”秦寧好奇的問道,
“那說明他城府很深,更不能留。”賈虛若有所思的回複道。
“……”
秦寧滿臉黑線。
那萬一是小孩子隻喜歡吃糖果呢?
“那若他什麼都不選呢?”秦寧再次問道。
“那說明他天生反骨,更加不能留。”賈虛道。
尼瑪。
這理由,太狠了!
不過好像有些道理哈!
秦寧暗暗咋舌:“那若他兩個都選呢?”
“那說明他欲念太重,更應該殺之後快。”賈虛道。
這也行?
“那若他可憐兮兮的,要求你放過他呢?”秦寧再次問道。
賈虛想了想,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說明他在等待時間,更加不能留。”
“若他說他是彆人家的孩子呢?”秦寧問。
“那更簡單了。”賈虛道:“那說明他謊話連篇,不仁不孝,更加該死。”
“那如果他可憐兮兮的求你放過他呢?”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賈虛道:“難道我留著他再二十年後來找我複仇不成?”
“……”秦寧聞言無奈的搖搖頭:“賈虛公子…可稱得上毒士二字。”
“毒士,毒士。”
賈虛慢慢地念了兩遍:“在下就當這是王爺的褒獎了。”
“王爺。南荊清逸公主求見。”中午時分,司馬破前來彙報。
熊清逸?
她怎麼來了?
難道……她…當真了?
秦寧先是一愣,又無奈的撇撇嘴,一臉苦澀。
對下棋的人來說,棋子不重要,隻是工具。
但對棋子來說,它卻以為自己走的是自己的人生。
熊清逸恰好就是這樣的棋子。
也許是不知不覺中,也許是上天的安排,從她與秦寧相遇,或者從她丟失銀子起,她就被迫成為了大國博弈的棋子。
“真是讓人頭大啊。”秦寧揉了揉額頭。
說到底,熊清逸是無辜的,她隻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而已。
她隻是喜歡了自己的救命恩人,這有錯嗎?
造孽啊!
“王爺,想不想玩兒一把大的?”賈虛淡淡一笑,眼眸中一道精芒乍現。
秦寧看向賈虛。
賈虛放下自己的茶杯,正色道:“按照我們原先的計劃,荊子蘭和熊笙之間至少有一人跌落…甚至死亡,之後,再扶持熊鐸上位。但無論他們誰死,對大秦的好處隻是暫時的,即便是熊鐸最後上位,對我大秦也沒有長久的好處。若能留下他們二人,同時,扶持熊鐸上位,讓他們三人糾纏於無休止的皇權爭鬥之中…甚至……將南荊一分為三呢?”
“熊鐸?”秦寧一愣,皺眉道:“以熊鐸的身世和能力,怕是很難與荊子蘭和熊笙抗衡啊。”
更彆說一分為三,想想就不可能!
賈虛灑然一笑:“之前是沒有,但是若有王爺您的相助呢?”
“…?”秦寧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