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心裡冷笑。
難道不是你們找打?
明明是賤被揍了,現在還來哭?
秦寧心裡很是不屑,但臉上卻不能表達出來,笑著搖搖頭,笑道:
“子蘭公子此言差矣。”
“勿論是大秦和荊國,所作的一切都隻是為了為了本國老百姓的安居樂業,並非出於野心。難道不是嗎?”
是尼瑪!
荊子蘭臉黑的像煤球一樣。
秦寧繼續道:“各國皆求發展,所作的任何事情,都不能稱之為錯,可是……連年征戰,勿論是大秦還是荊國,都已經讓百姓受了苦,當此之時,若能和平共處,共同繁榮,豈不是美事?今天有此宴會,不正因為如此嗎?”
荊子蘭冷笑一聲:“哼,漢中王說的倒是冠冕堂皇。”
秦寧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本來就是胡然的。
隻要讓雙方舒服就行。
誰會在乎這種話。
荊子蘭輕哼一聲,道:“子蘭第二問,敢問漢中王,秦國的兵法謀略,是否都是些狡詐之術?”
奸詐?
秦寧真的是很想罵一聲煞筆!
你被奸詐之術騙了,那不就是自己煞筆嗎?
更何況,術哪有奸詐不奸詐的區彆?
就好像一把刀,隻有使用者的正邪,它怎麼能有正邪呢?
“怎麼?難道漢中王也以為秦的兵法謀略都是奸詐之術?”荊子蘭再次發問。
“子蘭公子此言差矣。”
秦寧麵色不改,說道:“兵法謀略本無善惡之分,也無高下之分,被心懷惡念之人使用,便是惡,被心懷善念之人使用便是善,我大秦所用之兵法,和你荊國所用之兵法一樣,都是為了保家衛國,以智取勝,所以並非狡詐與否。”
南荊的官員們麵麵相覷。對於秦寧的回答,他們竟然挑不出一點兒的毛病。
荊子蘭也是滿臉黑線。
該死的秦寧,真是口若蓮花!
竟然這都能圓過來。
本公子本來是想為難他裝逼的,沒曾想竟然讓他裝到了。
真是該死!
“本公子還有一問。”荊子蘭不死心,繼續道。
“子蘭公子請講。”秦寧笑著抬了抬手。
你隨便,我接不住算我輸。
秦寧甚至有些喜歡荊子蘭這個顯眼包了——比秦肅更蠢,但比秦肅還自以為是。
好像……就比秦肅壞了一點,狠了一點兒。
秦寧暗暗道。
荊子蘭頓了頓又道:“聽聞秦國百姓生活艱苦,不知秦皇子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