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獨孤葬離開的孤傲背影,南荊群臣神色複雜。
偌大的皇城,數萬乃至十數萬大軍,無數的皇朝高手,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去攔截。
荊皇呆呆的站立在原地。
有些懵逼。
就這樣走了?
我的功法呢?
國師呢?
還有那鬼摯呢?
怎麼都不見了?
“……”荊子蘭神色也是木然,不甘心的問道:“父皇,要追嗎?”
“你去追?”荊皇正沒處發火呢,荊子蘭湊了上來,正好罵一頓:“蠢貨,那人修為高深,你覺得普通士兵能攔得住?”
他其實更想說老祖宗都說了放他們離開,你老子我敢忤逆?
“現在還不是追擊的時候。”這時,渾身是泥水的國師東皇皓月被人攙扶著來到了荊皇麵前。
“國師,那人是誰?為何……”荊皇疑惑的看向東皇皓月。
東皇皓月神色複雜道:“當世用劍,他是第一人。”
“什麼?難道他是傳說中的劍聖獨孤一劍?他不是早就死了嗎?”荊子蘭驚呼道。
東皇皓月看白癡一樣的看了眼荊子蘭,看向荊皇,道:“陛下不必擔心。獨孤一劍修煉的劍法雖然高深,但他全力隻能出一劍,今天他破天荒的出了五劍,真氣定然大損,隻需要等他徹底虛弱下去之後,再派人追殺即可。”
荊皇輕輕點頭,下旨道:“子蘭,追擊秦寧和獨孤一劍的任務就交給你了。除了禁衛軍之外,紫衣衛,城防軍,還有下城軍,上城軍,你都可以調動。記住,務必將秦寧留下。若讓他離開,你就不要回來了。”
“諾。”
荊子蘭大喜:“父皇放心,兒臣定將秦寧的頭顱獻到您麵前。”
“不。”
荊皇搖搖頭:“朕要秦寧活著,他…還有大用。”
東皇皓月道:“子蘭公子,那獨孤一劍修為高深,切記,等一天之後再動手,不然…他的真氣沒有散去,我大荊怕沒有人攔得住他。”
“諾。”
荊子蘭領命之後,快速離開。
這一次,他將用全部兵力圍剿秦寧。
而他,也要真正的感受一下什麼叫做權力。
————
郢都,皇宮外。
獨孤葬懷抱秦寧,踏步而來,所有禁衛軍自覺的讓開了一條路。
這個男人太恐怖了。
僅僅是一劍,就能將城門毀掉,幾乎是瞬間,就秒殺了上千人。
一人一劍殺入皇宮,竟然無一人能攔截,無一人敢攔截。
離開之際,竟然是荊皇親自下旨讓路的。
咕嘟~
膽子小的禁衛軍不自覺的吞咽了一口水。
倏地,獨孤葬那平靜的眸子就好像利劍一般射來,嚇得那名禁衛軍趕緊低下頭,身體開始打顫。
哼!
獨孤葬輕哼一聲,抱著秦寧繼續行走。
直到他走出很遠之後,禁衛軍們才敢出氣,也敢抬頭看向他的背影。
“獨,獨孤先生。”
見獨孤葬到來,司馬破也感覺自己的牙齒不受控製,剛剛獨孤葬的那幾劍,他幾乎是目睹著發生的。
劍聖獨孤一劍。
終於在此刻,司馬破確定了獨孤葬的身份。
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身邊那個默默無聞的鐵匠,穿著粗布麻衣的馬夫,竟然是天下第一劍客獨孤一劍。
這反差太大了。
大到司馬破感覺自己都不敢和獨孤葬說話了。
秦華也是木然的看著獨孤葬。
之前他還在好奇秦寧為何要他聽獨孤葬的話了,現在一看,原來是這樣。
軍旅出身的他,本就崇拜強者,更彆說獨孤葬這樣的絕世強者。
“會駕馬車嗎?”獨孤葬淡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