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應。”不醉果斷道:“我是不醉,不傻,秦荊之間的爭鬥太麻煩,不參與。”
“告辭!”
蘇菲拱了拱手,告辭了不醉。
望著蘇菲離開的背影,不醉眼珠子一轉,說了一聲‘傻子,想要讓我參與到這種事情中?我是不醉,不是不死’。
說完,他想繼續浪跡天涯、遊戲人間、大口喝酒,不過他剛剛走了一步,準備灌一口酒,這才發現手裡竟然還拿著蘇菲的酒葫蘆,喊道:“喂,你的酒~”
而蘇菲卻好像沒有聽到一般,消失在了樹林之中。
————
一日後。
傍晚時分。
南荊,回秦的道路上。
秦國使團急促前行。
他們身後百米處跟著熊鐸和三百多人的送親隊伍。
再往後,約二十裡外,荊子蘭率領的六七百紫衣衛如幽靈般緊追不舍,沉重的馬蹄聲仿佛催命的鼓點。
“司馬統領,再快一點。那…那些黑衣人距離我們隻有二十來裡路了。看,我們都能看到他們。”
“這些該死的荊國人,竟然如此明目張膽,難道他們就不怕與我大秦再次開戰嗎?”
淩遠焦急、擔憂的說道。
司馬破苦笑一聲:“淩大人,那些是紫衣衛。我們現在還在南荊,若那荊人想殺我們,就算是再快,也,也…逃不了。”
淩遠快要哭了:“可是,可是王爺他他還昏迷不醒。萬一,萬一他們進攻過來,我們,我們……我們該怎麼辦啊。”
司馬破輕聲的歎了口氣,看了眼馬車。
馬車內,獨孤葬靜靜的坐著,對外麵的事情置若罔聞,隻是時不時的看一眼昏迷不醒的秦寧。
至於後麵那些追擊的紫衣衛,他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看到的敵人,從來就不是最危險的。
他擔心的是那些沒有出現的敵人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出現在他們的身後。
……
二十餘裡之外。
“傳令下去,所有人輪換著吃飽喝足,養好體力,做好準備,等秦人休整造飯之時,殺。”
“除秦寧之外,一個不留。”
“活捉秦寧,升三級。”
“其餘的,殺一人。升一級。”
“另外,若此次行動沒有斬獲的,自殺謝罪。”
荊子蘭冷酷的下達了命令。
他的身旁是早就應該消失的紫衣衛指揮使屈澤。
聽到荊子蘭的命令之後,屈澤沒有直接行動,而是拱手問道:“公子,滕王殿下還在秦國使團的後麵,萬一他們出手幫助秦人,屬下怕我們這些人會被包了餃子……”
“放心吧。老十二雖然是個窩囊廢,但不是蠢貨。隻要我們對秦國使團動手,他就會猜到是怎麼回事兒了。哼!!…諒他不敢動手。”荊子蘭不屑地說道。
“萬一……”屈澤還是有些擔心。
“你這是在懷疑本公子的決定?”荊子蘭眼神一冷。
“屬下不敢。”屈澤連忙跪下去。
……
不多時。
夕陽快要落下。
秦國使團安營紮寨之後,正忙碌著晚餐。
突然,
“殺!!”
冷冽的寒風中夾雜著紫衣衛的喊殺聲傳來,越來越清晰,仿佛死亡的陰影在逐步逼近。
使團眾人頓時一陣騷亂。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緊張與恐懼,冷汗濕透了他們的衣衫。
“統領,敵人約有五六百人。”侍衛彙報道。
司馬破輕輕點頭。
“快,讓兄弟們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