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微拉著秦寧的手坐下,解釋道:“許久和父親未見,有點兒想念,順便去送糧草過去。”
“什麼時候回來?”
“不出意外的話,兩個月之內吧。”王若微道。
“兩個月?怎麼這麼久?”秦寧不解。送糧草,來回也就一個月時間。畢竟現在不是雨季,距離王劍駐紮的虎牢關也不遠。
王若微道:“之後打算去一趟逐鹿書院,參加氏族宴,今年王氏一族的代表,是我。”
逐鹿書院。
又是逐鹿書院這是秦寧第二次聽到逐鹿書院。
“氏族宴?就是在周國都城參加的那個氏族宴?”秦寧問道。他之前聽過這個氏族宴,每兩年一次,是由三大皇室加上各個國家的大氏族舉行的宴會,通常情況下,由周國和一個皇室輪流舉辦。具體舉辦的地點,是在周國的大梁城的逐鹿書院之內。
說是氏族交流,實際上就是互相裝逼的時間。
宵夜結束之後,王若微站起身來:“行了,我要回去了。”
而秦寧,不會讓她走:‘長夜漫漫,彆回去了。”
“可以了,明日是大朝會,所有人都去上朝!”
“嘿嘿,嘿嘿~~~”
“對了,春闈將至,多多收攏幾個寒門子弟。”
“我知道了,今天不談這些。”
“你討厭!”
一夜…良辰…
——
第二天。
天還沒有亮,秦寧就被叫醒了。
今天是大朝會,得提前去。
秦寧摸了摸床邊!
發現王若薇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離開了。
“我的腰子!”秦寧隻覺得腰子好像有些疼痛!
還是要多鍛煉啊!
……
一個時辰後!
秦寧來到了皇宮。
晨曦初破,金色的光輝如細密的絲線,穿過巍峨宮殿的雕花窗欞,灑落在金鑾殿那冰冷的金磚地麵上,映照出一片莊嚴肅穆。
朝堂之上,氣氛凝重,仿佛空氣都已凝滯。
仿佛今日的這場朝會,將會決定一件關乎天下命運的事情一般。
而事實確實如此,今天朝會聚焦的幾件事,確實影響了大秦,甚至整個華夏數百年的走向。比如,今年工作重心乃是休養生息,比如今年儘可能降低百姓負擔,比如今年各級官員不得再增加賦稅,比如,應補充兵丁等等。
“陛下,還有一事。”左相甘祖茂走了出來,拱手道:“春闈臨近,可主考官一職遲遲未確定下來。若能確定下來,一應事項也可順利鋪開。”
皇帝身著玄黑色龍袍,頭戴九龍冠冕,端坐在那至高無上的龍椅之上,深邃的眼眸掃視著階下群臣,聲如洪鐘:“春闈乃國之大典,為朝廷遴選賢才,主考官一職舉足輕重,仿若大廈之基石,稍有差池,便可能動搖國本。眾愛卿心中可有最為合適的人選?但說無妨。”
秦肅一襲深紫色繡金蟒袍,頭戴玉冠,腰係玉帶,整個人散發著與生俱來的矜貴與傲氣。
這狗東西,這氣質還真不錯。
秦寧撇撇嘴,心裡評價道。
他雖然與秦肅不對付,但就觀感來說,秦肅比秦辰和其他幾位皇子更好一些。
隻見那秦肅昂首闊步出列,拱手行禮,姿態恭敬卻難掩目中傲氣:“父皇,兒臣以為…禮部侍郎瞿沽大人堪當此任。瞿大人久居禮部,數十年來如一日,將那禮部諸多繁雜典章製度研究得通透至極,事無巨細皆能妥善處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