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說什麼就是,大家也就是聽個樂子,我無愧於心,也沒什麼害怕人知道的。”
這話說的坦蕩,無愧於心的樣子,倒是叫來聽八卦的人更加好奇了。
“既然你們老板都這麼說了,那你就講講唄。”
眼看著胡老板說完就走了,她才隻好將這裡發生的事情跟客人講述起來。
她是胡老板的工人,自然也是向著胡老板說話的。
再說了,這件事,如何說來,她們胡老板都已經做的夠好了,雖說是為了自己的婚事,卻也極力去彌補人家了,可人家卻是死活不願意。
“您說說,我們老板這麼好的人,明明已經在為他們著想了,結果她們卻是對當初定好的約定死不答應,不能因為我們老板是男人,就得答應了她們啊?”
“這話我可不是昧著良心說的,而是真的為我那老板不值。”
這家鋪子的生意正火熱得很,來往的客人因為這點事,來的反而更多了。
聽了店內工人的講述後,也為胡老板不值。
“那這婚約當初就不該答應,自己為了多留閨女幾年,拖著硬是到了二十幾歲,現在反而開始急了。”
“好在現在好了,胡老板現在算是能正大光明的跟他喜歡的女子在一起了。”
眼見著對鋪子裡沒有影響,鋪子裡的工人才算放心。
她們可不希望因為這件事,會導致老板換了人。
胡老板是什麼樣子的人,她們都是清楚了,可若是換了不知道底細的,那可就說不準了。
這件事鬨得沸沸揚揚的,幾乎就沒有聽過這件事的,但說起來,隻會說胡老板已經做到仁至義儘,沒人去說他的不是。
段麗也算是徹底放心了。
那時候雖說是一時感動,所以衝動出去了,但好歹沒有讓她失望。
“這胡老板的為人,倒是十分難得,好在現在一切的阻礙都解決了。”說著,於春竹又想到胡老板的父母,“你可有見到他爹娘?”
“現在對你的態度如何?”
段麗自從那次,就沒再見到過胡老板的母親。
至於他爹娘對她的態度,段麗覺得不重要。
她是嫁給胡曉生,又不是嫁給他爹娘。
再說了,從今日那家人母女來鋪子裡鬨事,胡曉生爹娘並沒有來摻和,就能看得出,他爹娘應該是不想管這件事的。
“這些倒是也不必太過擔心了。”段麗想著自己很快就能嫁人了,可自己的嫁妝……這兩個月裡,怕是存不下多少,心裡不禁有些發愁。
她猶豫了半響,還是說了出來,“表舅母,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您看您……”
“什麼不情之請?你儘管說便是。”
於春竹雖然沒有把段麗當自家孩子,卻也是當做是親戚的,且這孩子也跟段家的其他人不同,所以能幫的,她還是願意幫的。
有了於春竹的話,段麗反而更加覺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