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吐符,可對任何目標使用,催吐五分鐘,對不慎吃入有毒物品排出腹中毒物有奇效。”
退出係統,秦觀心情大好,對著一臉死相的錢家兄弟拱拱手,朗聲道:“錢兄,承讓承讓。”
錢茂臉色難看,哼了一聲,一甩衣袖大步往樓梯口走去,準備離開這裡,可就在錢家兩兄弟剛剛走到門口時,張管事帶著一群五大三粗的壯漢站在門口,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兩位還不能走。”張管事冷笑著說道。
錢茂錢盛一愣,“張管事,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嘿嘿,自然是還錢了,你們在我張家賭場借貸一千八百貫,可是簽了借據按了手印的,兩位還了錢才能離開。”張管事道。
錢盛怒道:“我們錢家會還不起錢嗎,過些日子自然會還給你們的。”
張管事臉上的冷笑更盛,說道:“你們簽的可是一千八百貫借貸當日還,利息一分,應當還款一千九百八十貫,加上賭場費用,嘿嘿,正好兩千貫。”
“兩位錢公子,不是不信你們錢家還不上錢,不過賭場有賭場的規矩,兩位不能離開,還是通知一下家裡,拿錢贖人吧。”
錢茂臉色難看,“張管事,何必做的這麼絕呢。”
張管事雙手插胸,也不與他們廢話,大聲吩咐道:“來人啊,將兩位錢公子請到後院,派人通知錢家,交錢領人。”
一群大漢一擁而上,錢家兄弟哪敢反抗,被揪著衣領帶走了。
秦觀一直在旁邊看熱鬨,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當初將賭注弄到三千貫,然後逼著錢家兄弟在賭場借貸,就想到了可能會有這一幕。
現在秦觀的感覺就是,爽。
將對手踩下去的感覺,暢快。
看著錢家兄弟狼狽的樣子,舒服。
錢家兄弟被帶走,秦觀走到張管事跟前,說道:“張管事,我的錢,可以領回來嗎。”
張管事臉上的冷笑立刻變成了微笑,對秦觀說道:“秦公子自然可以領錢,還要恭喜秦公子,真是好手段。”
看破不說破,這張管事也是個妙人。
拿回自己的琉璃佩,賭場扣了三百貫保金,二十貫場地費,秦觀這場賭鬥,最後到手2680貫。
錢家兄弟的錢,自然由賭場去收,這就是保金的好處了。
兩千多貫,這可是一筆大錢,就算換算成人民幣,那也有80萬呢,今天這場賭博,絕對算是一場豪賭了。
秦觀拿著一遝麵值一百貫一張的錢超,感覺還真是有手感。哥終於又有錢了,秦觀轉頭對鄭胖子說道:“鄭兄,今日暢快,請你去喝酒。”
鄭達也是高興,笑嗬嗬的說道:“看那錢家兄弟的樣子,還真是解氣,以往都是他們算計彆人,沒想到也有今日。”
“哈哈哈哈,我想,精彩的還在後麵呢。”秦觀道。
鄭達一愣,隨即意識到什麼,也哈哈笑起來。
秦觀剛想走,卻有一人攔在他們麵前,這人四十來歲,一身錦繡袍子,方麵大耳一臉富態,臉上滿是笑意,對著秦觀拱手為禮,“秦公子,鄙人周泰祥,是泰祥金玉樓的老板,鄙人有件事情想和秦公子商議一下。”
秦觀到是知道‘泰祥金玉樓’,主要經營各種金銀首飾、古玩玉器、各類珍寶等,算是杭州比較有規模的金樓。
秦觀好奇對方來意,“周老板,有什麼事。”
周泰祥道:“是這樣,我們泰祥金玉樓專售金銀珠寶,秦公子這裡有一塊內雕麒麟的琉璃寶佩,所以想問問秦公子,是否有意出售。”
“那琉璃佩你看過了嗎。”秦觀道。
“嗬嗬,我和老蔡有些關係,所以剛剛秦公子在與彆人賭鬥時,那塊琉璃佩我就看過了,確實巧奪天工,我到現在也想不明白,那隻麒麟是如何雕刻進去的。”周泰祥說道。
“你想收購那塊琉璃佩,那你覺得他值多少錢。”秦觀說著,掂了掂腰間的玻璃吊墜。
如果能賣個好價錢,秦觀不介意將他賣掉,他來時在大箱子裡可是準備了不少這種玻璃製品,比這更好更精致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