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觀贏了錢,高高興興去玩樂,而錢家兄弟卻倒了黴。
賭場將錢茂錢盛兩兄弟關在後院一間屋裡,另外派人去通知錢家,這間屋子簡陋的很,連桌椅都沒有,房間內還有一股濃重的黴味,兩兄弟隻能坐在矮炕上。
“怎麼就輸了呢,錦袍大將軍怎麼就輸了呢,它可是雞王啊,百戰百勝,秦觀就弄了一隻雛雞,怎麼可能鬥得過錦袍大將軍呢。”錢盛依舊不服氣的不住嘟噥。
“三千貫啊,咱們可是輸了三千貫,這怎麼還啊。”
錢茂本來就煩,被錢盛一說,心裡更煩,嗬斥道:“彆說了,還是想想以後吧。”
錢盛臉上更加難看,“如果被咱爹知道,以他那守財的性格,絕對會打死咱們兩個的,哥,怎麼辦啊。”
錢茂沒好氣的道:“我哪知道怎麼辦。”
“媽的,那秦二一定是坑咱們了,他的雞怎麼可能鬥得過錦袍大將軍呢,他肯定作弊了,不行,咱們找賭場說,秦觀作弊,這錢讓秦觀賠。”錢盛又嚷道。
錢盛如此說,其實錢茂也有這種感覺。
自從輸了鬥雞,錢茂突然意識到,雖然從頭到尾,都是他們兄弟在挑釁,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讓那秦觀變成了主動。
從什麼時候開始呢?
嗯,就是從他拿出琉璃佩開始。
而且秦觀慫恿自己向賭場借貸,秦觀還要求賭場做保,現在怎麼想,都覺得是秦觀在給自己下套呢。
錢茂從來都自負算謀過人,沒想到,今天竟然著了秦二的道,這讓他心中更加難受。
媽的,竟然輸給了秦二那個沒腦子的家夥,他怎麼可能服氣。
不過他也知道,賭場方麵肯定不會支持他們。
錢茂心中煩躁,沒好氣的說道:“好了,彆亂喊亂叫的了,還是想想怎麼過咱爹那一關吧。”
聽到哥哥如此說,錢盛一下就蔫了,腦袋耷拉了下去。
賭場的兩個打手,拿著錢茂寫的欠條,直接來到錢家,拍打大門,錢家門子嘟噥著出來,“拍什麼拍,大門拍散了你賠錢啊。”
打開大門,看到兩個打手,更加沒好氣,“你們是誰,到錢家做什麼。”
兩個打手揚揚手中的欠條,大聲說道:“我們是張家賭場的人,通知你們錢員外,錢大錢二在我們賭場輸了2000貫,人已經被我們扣了,如果不拿錢,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門子一聽,不敢怠慢,趕緊進去通知老爺錢員外。
錢員外正在和夫人管家商議今年的稅收,商量是不是再給佃戶加上一成租金,一聽自己兩個兒子竟然輸了兩千貫,氣的呼的站起來,拍著桌子罵道:“那兩個孽子,竟然敢如此豪賭,兩千貫啊,他們竟然敢輸掉兩千貫,兩千貫都可以在西湖邊買一棟彆院了,那兩個敗家子,我要打死他們。”
錢夫人一聽也急了,趕緊對管家說道:“錢忠,你趕緊去問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管家錢忠出去,向兩個打手問清原由,又看過借據,確實是大公子錢茂親手所寫,再說,這張家賭場在杭州城還是很有些名氣的,斷不會拿著假借據來蒙騙。
趕緊回去稟報自己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