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也拿起了球杆,他的動作更加流暢,每一次擊球都顯得那麼自然而優雅,仿佛他不是在打台球,而是在進行一場優雅的舞蹈。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一種從容和自信,讓人不由自主地被他的魅力所吸引。
兩人在台球桌上你來我往,球杆與球的撞擊聲,球落袋的聲音,交織成了一首美妙的交響樂。他們的話題也從輕鬆的玩笑,逐漸轉向了更加嚴肅的商業話題。
紀年的目光在台球桌上遊移,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仿佛在尋找著什麼。他邊打邊問,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生哥,你不覺得最近幾年的時間裡,中海太過平靜了嘛?”
常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看透紀年心中的疑惑。他緩緩開口說道:“平靜?什麼時候平靜過?我們看到的平靜隻是被老爺子把風浪擋下來了!”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沉重,仿佛在提醒紀年,他們所享受的安寧,不過是前輩們用智慧和勇氣換來的。
說著,常生一杆漂亮的切球直接將黑八打入了底帶,球落袋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他話語中的堅定。“中海就這麼大,蛋糕也就這麼多,你覺得我們幾個要是沒了老爺子能這麼一帆風順?”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挑戰,仿佛在問紀年,是否準備好麵對即將到來的風浪。
紀年聽到後,眉頭微微皺起,擔憂的說道:“也對!咱們幾家任何一家出現了危機恐怕都會被那些虎視眈眈的人立馬瓜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安,仿佛已經看到了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敵人。
“想吃掉咱們幾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常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信,他再次說道:“再說了,幾個老爺子早就穿一條褲子了!一家有問題了,另外的三家能無動於衷嘛!”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堅定,仿佛在告訴紀年,他們並非孤軍奮戰。
“與其讓一個虎視眈眈的新人上位,他們還是希望是一頭年邁的老虎!”常生再次說道,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仿佛在說,他們這些老一輩的家族,依然有著不容小覷的力量。
紀年沉默了片刻,然後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對了生哥,下個月我就要結婚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仿佛在宣告一個不得不接受的事實。
“誰啊?這麼快?我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收到?”常生聞言驚訝的看著紀年說道,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解,仿佛在問,為什麼這麼大的事,他竟然一無所知。
“陳家的大小姐唄!”紀年開口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淡漠,仿佛在談論一個與自己無關的人。
“陳芸啊?”常生驚訝道,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複雜,仿佛在回憶著什麼。
“是啊!商業聯姻,這幾年我們家的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老爺子身體本來就不好,我又不成器!”紀年開口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嘲,仿佛在承認自己的無力。
常生沉默了,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同情,仿佛在說,他理解紀年的苦衷。他知道,對於他們這些家族的子弟來說,婚姻往往不僅僅是個人的選擇,更是家族利益的犧牲品。
兩人的對話在台球桌上繼續,球杆與球的撞擊聲,球落袋的聲音,交織成了一首複雜的交響樂。他們的話題也從輕鬆的玩笑,逐漸轉向了更加嚴肅的家族和責任。
“生哥,你說我們這一代,真的能守住老爺子們的江山嗎?”紀年邊打邊問,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仿佛在尋找著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