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嗤笑一聲繼續著:“再說,你確定你是強迫症嗎,你自己都賒賬那麼多小餅乾了咋不頭疼,恐怕你是想讓我早點賺積分,又去買小餅乾吧。”
錦鯉哭唧唧:【嗚嗚嗚,主人真壞,魚艱不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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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田村距離青山公社有點遠。
平常村民一般都是走路去公社,起碼得兩個多小時。
坐牛車的話稍微快了一點,也需要一個小時左右。
到達青山公社時,已經快晚上10點了。
武裝部就在公社辦事處裡頭,這是一個很大的院子,黨委婦聯都在這塊。
這個年代在縣城往上走才有公安局駐紮。
而武裝部的人員就有雜,是工廠民兵+上麵派下來的公安特派員組合成的。
王誌剛帶著幾人剛走到武裝部大門口,就聽到一個嚴肅的聲音響起。
“站住!乾什麼的,知道這兒是什麼地方嗎,大晚上的來這裡有什麼事?!”一個身材壯實,長相略黑的青年男子從一旁走了過來。
他狐疑的看了幾人一眼,見一旁被扣著的王麻子滿臉頹廢樣,也大約猜到了什麼。
“進來吧,這大半夜的趕過來也不嫌累。”
這人是公安特派員中的一個,名叫吳大黑,今晚正好是他值班。
聽聞王誌剛所說的事情後,他滿臉怒火瞪了王麻子一眼,問道:“這些事你認不認?”
“警察同誌我冤枉啊...”王麻子剛想狡辯,身上又開始癢得不行。
後麵他沒辦法,隻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
最後,公安特派員將王麻子給扣押了,準備明天向上麵反饋後再處理。
而柳寡婦卻被放了。
畢竟這年代對於搞破鞋還沒有明文規定怎麼判。
這兩人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自然就沒有強迫一說。
而王麻子說是對方慫恿他去偷錢以及禍害知青的事情,柳寡婦死嚎不承認。
這又沒有證人,自然也做不了數。
但這番話村長王誌剛卻聽到心裡頭去了。
他憤恨的瞪了柳寡婦一眼。
要不是這個臭娘們,他的侄子或許不會壞的這麼徹底。
果然是個天煞孤星的禍水。
一想到明天還要麵對那個胡攪蠻纏的嫂子,他就頭疼的很,心裡頭對柳寡婦更是怨恨了幾分。
回去的時候,村長直接撇下柳寡婦,讓她自己慢慢走回去。
其他人一臉冷漠的坐上牛車,完全無視柳寡婦在後麵追趕的哭嚎聲。
見此,喬羽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還隻是開始而已。
這柳寡婦既擔上了跟王麻子搞破鞋慫恿犯罪的壞名頭,又讓村長給厭惡。
明天村長估計會把這鍋甩到對方名上,到時候王麻子老娘張桂花知道了肯定會去鬨。
再加上村子裡的閒言閒語,柳寡婦的日子可就沒那麼好過了。
另外一邊,王麻子的事情已經板上釘釘,是犯了偷竊罪和猥褻罪的。
在這種特殊年代,這可是大過的,到時候起碼得判好幾年。
而王麻子老娘張桂花好些年沒上過工,這些年都是靠補償款以及王麻子那每天6工分在年底領取糧食度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