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開著車子,一口氣跑了幾十公裡。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身處什麼地方,隻覺得前方的天空中,湛藍湛藍的,白雲朵朵,顯得無比
寬闊,心情剛剛稍微鬆懈下來。
突然,車子身後又被狠狠地撞擊了一下,車子也不受控製地往前衝出幾米遠。
慕千初腳下連忙用力踩刹車,車輪與地麵刺耳的摩擦聲,清晰地傳到她的耳朵裡。
隨著“砰”的一聲,又撞到前麵的一塊大石頭上。
她渾身哆嗦,麵色慘白,下意識朝後視鏡看去。
她的身後停著一輛白色的麵包車,車上坐著一個戴著黑色口罩的男人,額前的疤痕清晰可見。
慕千初的心臟如擂鼓般的跳動起來,渾身顫抖得厲害。
麵包車門被打開,那個戴著口罩的男人從車子上走下來,手裡麵同樣拿著一根棒球棍,朝著慕千初走過來。
接著,對方揚起手中的棍子,對著慕千初車上的後窗玻璃就砸了上來。
隨著“嘩拉嘩拉”的聲響,玻璃窗被砸得粉碎,玻璃渣子濺到慕千初的身上,呈現出一道道的劃痕。
“你要乾什麼?”慕千初一邊警惕地說著,一邊再次啟動了車子,猛地加大了油門,直接躍過前方的石頭,衝了出去。
刀疤男人臉色一黑,縱身一躍,手穩穩地抓住了車框。
他試圖想要把車門打開。
慕千初嚇得魂飛魄散,她隻能不停地加速,試圖將男人甩下來。
可是,對方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無論慕千初怎麼努力,男人的身體都像是被釘在了上麵一樣,死死地貼著車門。
<b
r>????“臭娘們,你逃不掉了!”男人惡狠狠地說著。
慕千初死死地握住方向盤,冷汗已經將身上的衣服濕透。
她緊咬著唇,麵色也越發蒼白。
突然,她發現前麵有一排皂角樹,慕千初一咬牙,加快了車速。
樹中間的路很狹窄,再加上樹木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刺。
隻要她從這排樹中間穿過去,車上的男人就算掉不下去,也會被樹木刮傷。
男人看出了慕千初的意圖,臉上露出驚悚,他大聲咒罵道:“住手,你這個臭娘們,一會兒老子非把你大卸八塊。”
慕千初咬住了牙關,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心裡準備。
就算她今天不能活著離開,也要跟這些人同歸於儘。
眼看著車子就要穿過那排皂角樹時,迎麵又是一輛麵包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她的車子衝了過來。
慕千初臉色一變,下意識將方向盤往左打。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路邊冒起了股股的濃煙。
慕千初的頭撞到方向盤上,一陣眩暈伴著窒息的疼痛。
她的眼前一黑,整個人沒了知覺。
而方才貼在慕千初車上的男人,也被甩飛出去,重重地摔到地上,沒了意識。
良久後,麵包車子的車門被打開,一個身穿著黑衣,戴著黑色的帽子口罩的女人從車子上走下來。
她來到慕千初身邊,發現她的臉上都是血,已經沒了意識。
女人冷冷一笑,拿出手機,撥出一串電話號碼,那邊很快接聽。
“搞定了,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