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言讓你把太太帶到了懸崖,再讓封總墜崖?你敢說,你沒有一點私心在裡麵?”
一想到當時的情景,周朗就怒火中燒。
紀夢一臉的慌張。
“我承認,我恨慕千初,那天我就是準備把那個賤從懸崖上推下去,隻要那個賤人從世界上消失,阿寒就不會再想她,可是……”
紀夢說到這裡,臉上又透出傷心和絕望。
“可是,我做夢都想不到,阿寒為了那個賤人,竟然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我根本就不想讓他死的,我那麼愛他,又怎麼舍得傷害他呢……”
紀夢痛苦地抓著自己早已乾枯的頭發,情緒再度崩潰。
“你以為,就算沒有太太,封總就會多看你一眼嗎?做你的春秋大夢吧,到底誰給你的自信,讓你會有這樣的想法?”
“這麼多年來,封總心裡麵愛的人,隻有太太一個人,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三番五次地破壞他們夫妻之間的關係,他們生活的一定很幸福。”
“不可能,你胡說八道,阿寒他明明是愛著我的,不然他怎麼會對我那麼關心?我能感覺到,他對我,與對彆人不一樣。”
“那是因為封總心善,他資助過的人不計其數,卻沒有一個人,像你這麼不知道感恩,還癡心妄想的女人,早知道是這樣,當初封總還不如去資助一條流浪狗。”
周朗的所說出的每一個字,像一把尖刀,直插著紀夢的心臟。
讓她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不是,不是這樣的,你根本不懂的什麼叫愛情,我為了他,甘願犧牲我的一切,除了他,我根本就沒有愛過任何一個男人,不像那個賤人,身邊總是各種男人不斷,這樣的女人,根本不值得阿寒去愛她。”
周朗看著如此執迷不悟,幾乎到了癲狂地步的紀夢,隻覺得很可悲。
他不想再繼續跟她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繼續糾纏。
“像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談愛!”周朗沉聲說著。
他雖然還不懂得什麼叫愛。
但至少,他感覺那是神聖的象征。
像紀夢這種心術不正的人,就不配擁有。
紀夢受刺激不輕,一臉憤怒地看著周朗,神情中帶著鄙視。
“你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對我評頭論足?現在沒有了封寒,你還想對付周君言?”
“我告訴你,他是一個陰險奸詐,手段毒辣恐怖至極的人,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分分秒秒被他玩於股掌之中。”
周朗不屑跟她講那麼多的廢話。
“這就不需要你來操心了,言歸正傳,周君言的老巢在哪裡?在回答之前,我希望你能認真考慮清楚,畢竟,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了。”
“隻要你把他的居住地說出來,我會考慮把你從這裡放出去,到時候,我可以給你一筆錢,讓你出國發展。”
周朗的話,讓紀夢心中閃過一絲的動容。
但很快,她又冷靜了下來。
她不覺得周朗真的會這麼做。
自己險些害了慕千初和她肚子裡的孩子,還讓封寒失足墜崖,到現在生死不明。
光是這幾條罪狀,封家人都恨不得讓她死個千百回了。
更彆提自己還和周君言狼狽為奸,搞垮封氏。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彆說我不知道周君言的老巢在哪,就算知道並告訴了你,你也不可能真的放我出去的,你隻是單純的想從我這裡套話罷了,我憑什麼相信你?”
周朗冷冷的一笑,“你覺得自己還有得選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