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內繼續觥觥交錯。
周君言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拿出手機,來電顯示著徐梅月的手機號。
周君言直接將電話扣在桌子上,不打算去接聽。
“周少,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您接就是了。”李維東討好的說道。
“不用,騷擾電話而已。”周君言冷笑說道。
而正在打電話的徐梅月,遲遲不見周君言的接聽,情緒越來越激動。
“周君言,你混蛋,為什麼不接老娘的電話!”
她一邊不斷回撥著一邊自言自語的咒罵著。
徐梅月的眼神中都是憤怒和怨恨。
她明明恨死了周君言,可眼下,也隻有他才能幫得到自己。
隻要能傍上周君言這棵大樹,讓她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她都願意。
可是,電話撥打了無數遍,對方都沒有接聽。
最終,徐梅月憤怒地將手機摔了出去,開始來回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以此平息自己滿心的怒火。
“我不能就這麼放棄了,沒有了姓周的,我就真的什麼都不是了。”
於是,徐梅月又重新拿起手機,繼續撥打,但依舊無人接聽。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她憤怒地咆哮著。
此刻她真是既憤怒又孤獨,沒有人理解她的感受,也沒人願意站出來與她一起麵對此時的困境。
徐梅月痛哭失聲。
這個時候,她想到了自己的兒子,又拿出手機,一邊抽泣著一邊顫抖的撥通封逸的電話。
但讓她絕望的是,電話依然無人接聽。
這一刻,徐梅月的情緒徹底失控了。
她開始大發雷霆,摔打著身邊的物品,以此發泄煩悶的情緒。
她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更無法接受自己即將失去眼前擁有的一切財富。
另一邊,周朗向封寒彙報完公司的情況後,將紀夢被關在地下室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封總,那個瘋女人每天都在念叨您的名字,就跟失心瘋了一樣。”
以前的周朗就是再討厭紀夢,也會尊稱一聲紀小姐。
自從發生了墜崖事件,她對這個女人也是厭惡到了極點。
封寒蹙眉,同樣對紀夢深惡痛絕,更沒想見到那個令人惡心的女人。
“封總,您打算怎麼處置她?”周朗再次問道。
“自生自滅。”封寒沉聲說道。
周朗尷尬清了清嗓子,“我的意思是,之前她之所以能夠將太太騙出來,都是姓周的男人指使的,您就不想從她的嘴巴裡套出一些信息嗎?”
“那就今晚。”封寒冷冷的交待道。
此時正處在陰暗潮濕地牢裡的紀夢,目光呆呆的看著牆壁,腦子裡麵都是封寒的麵孔。
她想到了很多過去美好的事情。
一直以來,紀夢都覺得自己遲早是要嫁給他的。
兩個人的關係早就是外界眼中的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