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以來,對方都在暗中窺探著自己。
看著他如何的作繭自縛,像個跳梁小醜一樣的狂妄自大,甚至還不知天高地厚的開辦慶功宴,卻在他放鬆警惕時,給了他致命一擊。
這個結果是周君言無法承受的。
最終,自己還是被封寒給擺了一道。
新仇加舊恨,一股腦的席卷而來,周君言憤怒地一把將麵前的桌子推翻。
桌子上的瓷器碎了一地,發出刺耳的聲音。
“封寒,就算拚了這條命,我也要跟你鬥到底,我要跟你不死不休!”周君言咬牙切齒地低吼出聲。
當所有的希望都落空,卻被滿腹的羞辱所覆蓋時,周君言徹底怒了。
他發誓,無論如何,他都要將封氏徹底搞垮,哪怕兩敗俱傷。
“混蛋,竟然敢耍我,封寒,就算你逃過了一劫,我照樣能夠親手把你送進地獄。”周君言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秘書走進來提醒道:“周總,七天以後,就是國際財閥千金的成人禮,財閥想要給女兒設計一套珠寶做為禮物,咱們也是時候該拿出作品了。”
聞言,周君言的雙眼一亮,一下子計上心頭。
陳伊看到周君言的樣子,一種不好的預感溢滿心頭,正要開口勸說。
可周君言已經拿起了電話,沒有通過陳伊,自己親自打給了李維東。
那邊很快就接了起來。
“周少,您有什麼吩咐?”李維東討好的問道。
“之前你從封氏竊取的珠寶設計圖,再去查查有沒有新的改動,我要準確無誤的詳細圖。”
周君言語氣冰冷的說道,並沒有將封寒可能沒死的消息透露給對方。
李維東立刻保證道:“放心吧,周少,包在我的身上。”
他暗中收買的人中,也有設計組的人員,拿到詳細的設計圖,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陳伊立刻猜到了周君言的意圖,她急得不行,連忙開口阻止。
“周少,我們暫時還是先不要輕舉妄動了,先不說拿到的設計圖會不會是封氏提前給咱們下的套,就目前公司上的賬目已經不多了,公司已經擔不起絲毫的風險了。”
可無論陳伊如何的勸說,周君言都不為所動。
他整個人都被仇恨所蒙蔽,至於他的公司,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你說怎麼辦?讓我認輸?承認自己是封寒的手下敗將?”周君言沒好氣地吼道。
“不是的,這不叫認輸,現在公司受到了重創,根本無力再與封氏抗衡,我們可以暫時養精蓄銳,蟄伏一段時間,等羽翼豐滿了再回來也不遲啊,不是有句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嗎?”
和封寒鬥到現在,陳伊已經完全確定,他們根本就不是封寒的對手。
隻不過,她不敢把真相說出來,不然,周君言一定會癲狂的。
“養精蓄銳?蟄伏?說難聽點,不就是讓我當縮頭烏龜嗎?我周君言就算是死,拚上這條命,也要與他封寒糾纏到底!”
陳伊看到周君言如此的冥頑不靈,整個人變得心力交瘁。
她認命地歎了一口氣。
事到如今,她說再多都無濟於事了。
到了設計師選拔的那一天,地點選在市中心最為豪華的禮堂。
國際財閥本人並未到場,而是派自己的得力助手全權代理。
陳伊拿著從封氏集團那邊竊取來的設計圖到達現場。
周朗已經在自己的專屬座位上坐著了。
陳伊的手不由地握緊,今天來這裡並非她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