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梅月按照周君言發的定位,前往約定的地點赴約。
兩個人約定的地點本來是在偏僻的酒店。
徐梅月好不容易趕到酒店,拿出手機給周君言打電話。
那邊響了半天才被接起來。
“我已經到了,你在哪個房間?或者,你派個人過來接應我一下。”徐梅月有氣無力的說道。
“約定地點有變,等會我會把新的定位發給你。”周君言冷冷的說道。
徐梅月滿心的不情願,正要開口抱怨,周君言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徐梅月生氣的自言自語:“該死的東西,折騰老娘有癮嗎?”
她咬牙切齒的抱怨著,真想轉身就走,不搭理姓周的了。
可一想到那幾千萬,徐梅月索性一咬牙一跺腳,罵罵咧咧地轉移了陣地。
此刻的周君言正躲在一輛出租車裡,目光陰冷的看著徐梅月生氣的離開,一張臉陰鬱的厲害。
一向心思敏感的他,似乎感覺到他所到之處的周邊,都好像有人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他覺得,這一定是封寒的手筆。
所以為了保險起見,周君言才臨時換了地點。
大約又是一個小時後,徐梅月到了新的約定地點,依然是一家地形偏僻的酒店。
她望著周邊的環境,心裡泛起了嘀咕。
徐梅月正要給周君言打電話,對方的信息就已經發了過來,是房間號。
推開房間的門,就看到了一身狼狽的周君言早已坐在了房間裡。
眼前一臉頹廢的男人,與之前那意氣風發的男人簡直判若兩人。
徐梅月著實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
如今的周君言,頭發淩亂不堪,臉色比之前更加的蒼白,雙眼空洞,周身儘顯疲憊,仿佛瀕臨死亡一般。
徐梅月一臉的驚訝,忍不住的開口問道:“你怎麼把自己搞成了這副樣子?”
周君言沒有理會她,而是直奔主題。
“很簡單,我的初步計劃,你想辦法把封寒的孩子偷出來,這樣封家人就會陷入到混亂當中,雞飛狗跳。”
“到時候,封寒自顧不暇,我才有機會對公司下手,我們裡應外合,打他個措手不及。”
聞言,徐梅月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不行,這個方法行不通,封寒一直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根本不允許我進彆墅,更彆提偷孩子了。”
就算偷到了孩子,事後,封寒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這周君言根本就不是封寒的對手。
到時候,倒黴的還是她自己,封寒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徐梅月如此果斷的拒絕了自己提出的要求,似乎早就在周君言的意料之內,他一點都不意外。
但隻要抓住她的心理需求,就不怕她不為自己所用。
“事成之後,我會在兩千萬的基礎上再加三千萬,一共五千萬,再說了,那是讓你去偷,又不是讓你光明正大的去搶,自然是要偷偷摸摸的混進去,隻要你小心一些,不會被人知道的。”
徐梅月的雙眼一亮,臉上透著極大的貪婪。
她開始為這五千萬心動了,但心中依然猶豫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