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梅月不時的發出淒慘的尖叫聲。
尤其洗手間的馬桶上,上麵都是汙穢,不時的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惡臭。
吃得更是難以下咽,在這種環境下的人,就意味著失去了尊嚴,隻剩下了求生的本能。
在被關進來的這幾天裡,昏暗的走廊裡不時的回蕩著徐梅月憤怒的叫囂聲。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封家的當家主母,封家知道嗎?那可是整個國際都赫赫有名的財閥,我的兒子是封氏集團的執行總裁,我可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換個舒適的環境,我才不要待在這種又臟又臭的地方,不然,等我兒子接我出去的時候,我一定要讓你們好看。”
她的話說得擲地有聲,但回應她的隻有無儘的冷漠。
監獄的工作人員對這種人早已見怪不怪,無論之前的身份地位有多高貴,一旦來到這裡,人人平等。
“你們耳朵聾了嗎?啞巴了嗎?沒有聽到我說話嗎?識相點,趕快聯係你們的上司,把我從這個破地方放出去,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
直到她的叫囂聲,引來了其她犯人的不滿。
獄警才走過來,冷冷地說道:“麻煩你安靜一下,這裡不是你發號施令的地方,不管你以前是什麼身份,來到這裡,就要遵守這裡的規則。”
“什麼狗屁規則,你們這群低賤的人,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談規則,你不配跟我說話,去把你們的負責人叫過來,我要讓他立刻放我出去!”徐梅月憤怒無比的低吼著。
她的話才說完,引得其她的囚犯笑了起來。
顯然對她這些大言不慚的話很是不屑。
見自己被彆人嘲笑,徐梅月越發的憤怒,甚至崩潰。
隻是,她長時間的大喊大叫,聲音開始變得嘶啞,越發的有氣無力。
漸漸的,徐梅月也意識到,她口中所謂的身份和權力,在這裡顯得一文不值,給彆人也造不成絲毫的威脅。
她要從這裡出去,隻能想其它的辦法。
徐梅月每天都在度日如年,如果再繼續下去,她覺得自己一定會死在這裡。
她實在撐不住了。
於是,她向獄警申請了給家屬打電話。
電話亭裡,是一個充滿了悲傷與絕望的地方。
每一個給家屬打完電話的囚犯都會哭得肝腸寸斷,在這裡聽到最多的就是懺悔。
或許是身臨其境,深有體會,就連徐梅月看著眼前的場景,都忍不住的淚水連連。
輪到她打電話了,徐梅月迫不及待地撥通了封逸的電話。
眼下,她也隻能打給自己的兒子了。
電話那邊響了許久,都無人接聽,徐梅月心中越發的焦急。
她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身後排隊的囚犯們也開始不耐煩的催促了起來。
“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話就不要占著公共資源,浪費了大家的時間。”
“就是,不行的話就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