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逸整個人都呆住了,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不,不可能,我媽她怎麼會有那麼大膽子,難道她不知道自己也是封家的人嗎?這些證據並不能說明什麼,還有可能是偽造。”
封寒並沒有生氣,他知道,封逸隻是一時半會兒的接受不了。
“不管你是否願意相信,這一切都是事實,如果你懷疑我,大可以自己去查實,比如她銀行裡的轉賬記錄和憑證,還有她與那些不法分子的詳細通話記錄以及一些聊天記錄。”
封寒的話,讓封逸拿著資料的手控製不住的顫抖了起來,眼神也變得迷茫。
雖然他不想承認,但也了解封寒。
因為封寒向來都是實事求是,從來不屑於偽造假證去隨意的汙蔑他人。
“我真的不敢相信,她怎麼會……”
封寒喃喃的說著,又像是自言自語,接著,眼神中透著無儘的痛苦與失望。
封寒繼續說道:“我已經考慮過既往不咎,給她一次機會,但她根本不領情,沒辦法,我必須依法辦事,也希望你也不要因為私情而對她的所做所為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正所謂,拔出蘿卜帶出泥,這件事情已經越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如果你還要為了私欲去偏袒,難以服眾,也會勢必引起家族成員以及公司股東和員工們的不滿。”
封逸一直沉默著,最終抬起了頭,雙眼赤紅。
這還是一直以來,封寒第一次從他的臉上看到如此的神情。
這是一件十分難以抉擇的事情,他內心是煎熬的,痛苦不堪的。
最終,封逸有些掙紮的回應道:“我會認真考慮的。”
說到最後,聲音已經接近沙啞,然後站起身,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走出公司的封逸,神情是恍惚的,大腦是空白的。
明明頭頂一片豔陽高照,卻感覺到周身一片寒意。
他招手打車直奔老宅,接著將那天的監控調了出來。
監控上,清晰的將當天的畫麵拍攝了出來。
當他看到徐梅月不但拒絕了慕千初提出送她出國的要求,反而嘴裡麵罵著惡毒的話,甚至拿起刀子傷到了慕千初。
光是這個畫麵,就足以讓封逸看得心驚膽戰,心底更加的失望。
另一邊,自從徐梅月上次見到封逸後,再也沒有見他來看過自己。
“阿逸那天明明答應過我的,一定會想辦法救我出去的,難道他聽信了那兩個畜生的挑撥,不打算管我了?”
徐梅月慌亂的自言自語,接著她很快又否認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不,不可能,阿逸可是我的兒子,我懷胎十月生下的兒子,他不可能不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