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牌被你打的稀爛,真相麵前,也不願意接受與你信念相悖的事實,最終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出慘重的代價,活該你孤獨,活該你一輩子被心中的執念拖累,你才是人生中最大的悲哀。”
“不,不要再說了,混蛋,你胡說八道……”
周君言被封寒的話刺激的再次失控,他拚了命的捂住自己的耳朵。
整個人癱軟在眼前的一片廢紙片中,痛苦的掙紮著。
封寒看著眼前早已失控的周君言,說再多也都是徒勞。
他轉身對周朗說道:“去把人叫來。”
“好的,封總。”周朗朝發狂的周君言掃了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沒過多久,周朗又反轉回來,身後跟著一位兩鬢斑白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的步伐有些沉重,眼中透著飽經風雨的滄桑。
“少爺。”男子走近後,看著輪椅上的周君言,一臉的難以置信。
如果不是周朗提醒,他很難將這個人與當年的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聯係在一起。
這位中年男子名叫秦書,是當年周君言父親身邊的特助,也是看著周君言從小長大的,對他十分的疼愛。
周君言抬起頭,看著麵前的男人,頓時愣住了。
他的眼神中先是一陣迷茫,接著又是一臉的難以置信,接著心底蒙上了一層痛苦。
“秦叔叔,是你嗎?”
秦書緩緩的走向周君言,伸手輕輕的撫摸著他那瘦的不成樣的臉,還有他滿身的傷寒,哽咽的說道:“少爺,可憐的孩子,你怎麼把自己搞成了這副樣子啊?”
周君言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突然想到兒時秦書對他的照顧和教導。
那些被埋藏在心底的美好回憶瞬間湧上心頭。
那一刻,周君言的情緒徹底破防,眼眶也濕潤了,嘴唇顫抖著。
他無法控製的抽泣了起來,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
在親人的麵前,他卸下了所有的偽裝,徹底的土崩瓦解,將多年積壓的情緒用眼淚發泄了出來。
直到周君言的情緒漸漸的平複了下來,才開口問道:“秦叔叔,您怎麼在這裡?”他說完,看向封寒,似是想到了什麼,整張臉突然又陰沉了下來,帶著滿滿的憤怒。
“你怎麼會跟姓封的在一起?是不是他威脅你了?”
秦書搖了搖頭,“不是,少爺,這些年,你誤會了封總,殺害董事長和夫人的另有其人,是你的大伯,一直以來都是你搞錯了。”
秦書說著,滿臉的無奈。
“不,不可能,是封寒嫉妒我,為了他們公司的利益,才對我的父母痛下殺手”周君言依然固執己見。
聞言,封寒冷冷的一笑,“嫉妒你?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