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你過去盯著它,一要動手就拿下。”
“行,隻希望沒有第二個正義。”
跳到這個正義的影子裡,威爾警惕著它的一舉一動,生怕它突然造一把槍出來突突在場所有人。
不過正義倒是出奇的安分,既沒有往飯菜裡下毒,也沒有絲毫殃及無辜的打算,確實是相當的“正義”。
也許在美德眼裡,它們做的事情根本就不算是壞事,它們隻是把自己的思想傳遞給彆人,然後那個人就會變成自己的同伴,聽起來並不算什麼太恐怖的事情。
“我們能聊聊嗎?”
一直到劇組解散,正義才悄悄地跟上翟耀,它拍了拍翟耀的肩膀,示意他到一邊聊聊。
“找我有什麼事?”
兩人來到廁所,在確認沒人之後,正義卸下了自己的偽裝。
“這副姿態,想必你很熟悉吧?”
“你也是來殺我的?”
“當然不是,我沒有受人安排,是我自己來的。”
正義表明來意,它並不是來打架的。
“那個後勤人員哪去了?”
“他在自己家裡,被我打暈了。”
“所以,你大費周章的來這裡,肯定不會就是為了跟我說句話吧?”
如果無事所求,它肯定不會獨自行動。
“是的,我想請你放了那個被你抓走的同胞。”
“同胞?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你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那天不正是你將它帶走的嗎?”
“我無心參與你們的鬥爭,我受真理指引,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但在那之前,我想把我的同胞帶走。”
真理,同樣是美德的一類,聽這名正義的發言,它們更像是上下級關係,也許真理就是美德內部的軍師,負責指揮它們的行動。
“可以,但我想要翟天賜的計劃是什麼。”
“他的計劃?很簡單,積蓄力量,奪取一切,然後再建立屬於自己的正義。”
“奪取一切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字麵意思,曾屬於他的,曾不屬於他的,他都想要。”
“老實說,他是我見過最具有潛能的正義人選了,他的目的從一開始就沒有變過,無論有沒有我們的加入。”
“生來為此,明白嗎?說的就是這樣的人了,我們隻不過是提供了一點小小的幫助而已。”
“也許你已經注意到了,翟天賜並沒有成為我們的一員,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他的野心更大,因為他想......超越我們!”
“真是發了瘋了......”威爾覺得但凡跟美德沾邊的多少都帶點神經病。
“我能告訴你的就隻有這麼多,希望你把我的同胞儘快放出,不然下次我們就不是站在這裡好好聊天了。”
正義使用偽裝變成那個後勤人員的樣子,離開了廁所,威爾從影子裡鑽出,沒有跟上去。
“你為什麼不跟上去?”
“你沒聽見它說的‘受真理指引’嗎?萬一我跟過去發現打不過那個真理,怎麼抽身?”
“壓力好大啊,怎麼從爭個家產鬨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