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規了。”
南並不在意翟天賜耍的文字遊戲,而是指出了他剛才的犯規行為。
“我才是這場牌局的贏家,而你在揭露底牌之前就對他們動手,這很顯然是犯規。”
“當然,我承認這一點,那麼你想怎麼處罰我?”
一個瘋子固然可怕,但更可怕的是一個有實力還願意禮貌地坐在這裡跟你好好聊天的瘋子。
“我們再賭一局,骰子遊戲,如果我贏了,你就自己把自己圈養武裝部隊的事情公布出去,並且放我離開,如果我輸了,相信你不會拒絕一個七級強者的靈魂。”
“當然可以。”
兩人擬訂了一份魔法協議,在協議生效期間,沒人能夠作弊。他們上麵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是莊家,你先來。”
兩個骰子被翟天賜扔出,落在桌上滾動了兩圈,點數小的離譜,隻有4點。
“輪到你了。”
南扔出骰子,骰子落地就穩穩地停住,一個12點。
“運氣不錯,我贏了。”
“是,那又怎麼樣?”
翟天賜仍然隻是掛著那一副胸有成竹的笑容,壓根就不在意賭局的輸贏。
“看好了,這就是你單槍匹馬和我的差距。”
翟天賜當著他們的麵就把自己所有的罪證全部傳到了網上,可還不出一秒,這些東西就被刪除了。
“我遵守了我的承諾,不是嗎?”
他和南玩了一個文字遊戲,隻是單純的發布自己的罪證,卻並沒有說不能刪除,更何況,這還不是他自己刪的。
“而且,你的協議可管不住我的手下。”
與此同時,賭場內的正義紛紛舉槍瞄準南的腦袋。
“真是輸不起啊,開始玩賴的了。”
南聳了聳肩,張開雙臂挑釁著正義們,就在槍口火焰迸發的瞬間,南抬手一道光照術蒙蔽了它們的視野,威爾也借此機會把他拖入了影子裡。
“原來是你一直在用這種把戲嗎?”沒有看清南究竟是如何消失的,但翟天賜明白了一直以來乾擾他計劃的人是怎麼逃脫的。
“這裡可真黑,你是怎麼在這裡麵看清路的?”進入影子空間裡的南吐槽道。
“隻是你看不見而已,我是能看見的。”
“哦~意思是我是遊客,你是權限組對吧。”
“你這麼理解也沒毛病。”
“你看一下我胸口的攝像頭有沒有壞?”
南的胸前一直藏著一個針孔攝像頭,記錄了從進來到現在的一切,裡麵的東西對於翟天賜來說應該是不小的麻煩。
“我們隻能先越過G市高層,往更上麵提交這些證據了,可惜它們沒有卸下偽裝,隻是單純的組裝出了步槍而已。”
威爾不認為這種情況下G市的高層還能夠相信,搞不好他們也已經變成正義了。
要是能夠拍到一群正義卸下偽裝的場麵,肯定足以引起官方的注意,但它們這種時候倒是格外謹慎,沒有給南抓住機會。
“先交給老板,看他怎麼辦,這種事情不該歸我們打工人管。”
兩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來到了董遠的公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