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煉金道具,將自己內心所想具現出來,既省時又省力,還不需要懂得精細的操作。
“如果你不懂音樂,靠著這個東西也無法創作出真正的傑作。”
正如孟薩所說,如果你在這些專業領域本就有經驗上的空缺,你利用其所創作的作品也就沒辦法將其中漏洞填補。
“音樂不行,但繪畫呢?”
“這個啊,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來到繪畫創作區,威爾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混亂。
“為什麼他們的色彩會塗成這樣?”
煉金道具在畫板上亂塗亂抹,最後繪製出了一幅完全不知所雲的東西,這幅畫的作者似乎早已對此習以為常,很平淡地貼了一張新的紙上去。
“因為太外行了,這些連線稿都不會打的人,他們哪裡懂怎麼上色。”
“思想具象隻是讓創作沒了門檻,而在門後能走多遠,就不是它能決定的了。”
一道聲音突然插入了他們的對話,威爾轉頭一看,見到了那個他不怎麼想碰見的人。
“卡涅......”孟薩也看清來者,語氣中顯露出一絲興奮。
“如此獨特的裝扮,您的盛裝出席,是為了哪位國王而來?”
“我隻為自己表演,先生。”即使內心的殺意已經快要掩蓋不住,但孟薩還是保持了表麵的禮貌。
“真是一位個性十足的表演者,我能否請你......擔當我的模特?”卡涅從儲物道具裡拿出畫板與筆。
“求之不得。”孟薩沒想到卡涅會自己送上門來,他自然不會拒絕這麼好的機會。
“我們換個地方如何?”
威爾悄悄離開,隨後鑽進影子跟著卡涅一起離開,他把孟薩帶到了自己單獨的創作區域,一片由他精心布置的舞台,這是作為知名人士的特權。
“沒有目擊者,沒有監控,場地封閉,真想不出來比這裡更好的動手地點了。”
“請稍等,我需要準備一點東西。”
恰巧,卡涅也是這樣想的,他走到角落,換上自己的戰服,站在了舞台上。
“時隔多年,那個幸存的男孩,悲傷的弄臣,終於還是鼓起勇氣站在了舞台之上,他將迎來甜蜜的複仇,還是......痛苦的失敗?”
卡涅像一個置身事外的旁白,以嘲弄的語氣朗誦著台詞。
“你早就認出我來了,你在耍我。”
“嗬嗬嗬,我為此籌劃至今,而且,你斷掉的小拇指,可是我專門留下的標記,我怎麼會忘記你這件未完成的作品還流落在外呢。”
“那就來看看,我能不能複這個仇吧!”
孟薩拿出魯特琴,將手放在了琴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