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既然你可以隨意關閉法陣,那我也應該暢通無阻!”廣飛塵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他高舉天平大喊道。
這一招果然有效,原本堅不可摧的隔絕法陣變得若隱若現,廣飛塵不敢停留,扇動著翅膀就要逃跑。
“想跑?門都沒......”
青衣男子剛想打斷,卻猛地吐出一口鮮血,以傷換傷的打法還是太過勉強。
“不用去追了,它身上有我的標記,跑不掉的。”
瓦沙克根本沒打算繼續追下去,反正還有一堆美德成員不知道藏在哪裡,正好利用廣飛塵來找出它們。
“九級實力強者應該全在報備之內,你到底是什麼人?”見瓦沙克沒有追擊的心思,青衣男子把目光鎖定在了他身上。
“哎呀,我還在想怎麼蒙混過關呢,沒想到發現的這麼快。”
“不過......以你現在的狀態,真的有必要處理我嗎?”
“如果你不做反抗,我們自然沒必要交戰,但是......”青衣男子沒有把話往下說,但意思卻十分明顯。
“哈哈哈,你們炎國人的性子怎麼都一個鬼樣?”瓦沙克舉起雙手,表示投降。
“我叫杏月白,敢問閣下名諱?”
“嗯......叫我拉列金就好了~”
瓦沙克一個假名誆住杏月白,坑了拉列金,最後露餡的時候自己還得被算賬,實乃一計害三賢。
另一頭,逃走的廣飛塵跑進了一處時空裂隙之中,這裡是公平們的藏身之處。
“典範,您受傷了。”
幾個公平扶著廣飛塵躺到床上,為它治療傷勢。
“是詛咒......”它們灑上幾瓶治療藥劑,發現並沒有效果,仔細感知之後才發現是傷口攜帶了詛咒。
“我們同甘共苦,同生共死。”
它們紛紛舉起天平,將廣飛塵的傷勢分攤到自己身上,這樣做雖然沒辦法消除詛咒,但好歹能保住性命。
“典範,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被政府的人襲擊了......”
現在廣飛塵真的是一肚子鬱悶,不吐不快,他將自己的遭遇說給了公平們聽。
“這真是太過分了......太不公了!”
“他們總有一天會想把我們全部殺掉的,我們應該還擊!”公平們義憤填膺地勸說著。
“這件事情應該從長計議,你們不要再提了。”
“可是他們為了所謂的民眾安危來襲擊您,明明您什麼都沒做。”
“那也不能趁著災難挑起爭端,那些百姓又沒有錯,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無知本就是罪,他們既然有罪,就應該被審判。”
“那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因我而死去啊!”
廣飛塵揪著頭發,歇斯底裡地大喊道。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會沒有兩全的辦法。
“世間萬物都是有罪的,我們也是罪人,隻是罪名不同罷了,在您的眼中,我們是否是平等的?”
“您不忍其他有罪者受害,難道就能眼睜睜看著我們遭受屠戮而無動於衷嗎?”
“我......不能......”
美德成員可能沒有人性,但它們懂得如何利用人性,在一聲聲的哭訴下,廣飛塵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否認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