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悟性這麼好啊!”林業抬頭望著天,一臉惆悵。
墨跡一會兒,林業輕咳一聲。
草棚中的閻鵲渾身上下一陣發抖,臉色蒼白的轉過頭來。
林業眉頭一皺,這反應,是不是有些過了?
“師傅……”閻鵲起身走到林業麵前,低著頭,“我還沒學會。”
“沒學會就沒學會,你怎麼冷汗直冒?生病了?”林業伸出手,貼在閻鵲額頭上,不熱。
“沒……”閻鵲本想閃躲,但她的速度哪有林業快。
“不是,我有這麼恐怖嗎?”林業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除了衣服破一點意外,這身材還是非常不錯的,臉自然也沒話說,他之前抽空找了麵鏡子看了看,或許算不上俊朗,但也沒那麼醜惡。
“師傅你彆說了,罰我吧!”閻鵲低著頭,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林業感覺事情越來越不對味,他仔細想了想,把閻鵲喊到書房裡,讓她在蒲團上坐下,自己則坐在她對麵。
林業沉默了片刻,開口問道:“我問你,我為什麼要懲罰你?”
“我沒學會,到第三頁我就看不懂了。”閻鵲委屈巴巴地說道。
林業伸出手敲了一下閻鵲的腦袋,“這是二十年份功法,你能學會才有鬼!”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林業搖搖頭,“我不管你以前的待遇如何,但在我這裡,你不必如此!我沒有把賞罰看得那麼重,再說做師傅的,主要是教導弟子,而不是懲罰弟子!”
林業本想繼續說下去,隻是……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不知道閻鵲到底為何會如此,是家裡管得嚴,還是彆的什麼留下了心理陰影,又或者隻是學霸遇到難題,因不會解題而感到絕望。總之,沒有知情權就沒有發言權,特彆是心裡方麵。
更關鍵的是,林業自己不是老師,也沒帶過孩子,蒼白的經驗讓他無法在此刻說出更有價值的雞湯。
“對了,還有一種可能,你或許不適合這種功法。”林業想起了什麼,掏出那本火屬性無名功法,“你試試這個,雖然隻有十六年份,但卻是帶有屬性的功法,學會之後對火行神通大有裨益!”
閻鵲接過功法,粗略的翻看兩眼,眼睛一亮,果然和那本二十年功法比,這一本看上去要簡單很多!
“這是配套神通,有空你一並學了。”
林業順帶將《焰火》一起遞過去。
閻鵲領了東西,轉身離去。
林業看著徒弟的背影,覺得有機會的話,可以回溯一下時間,去閻鵲的出生地調查一下。
隨後,林業準備打坐休息一會兒恢複一下靈氣,之後在研究一下從陵墓取得的肉體神通和那一麵鏡子。
而就在他準備入定的時候,南雲宗主峰,彩雲閣頂端,幾個人急急忙忙降落在這裡。
幾個呼吸後,巨大的鐘鳴音,回蕩在南雲宗上空。
林業睜開眼睛望向主峰處,眉頭一皺,那鐘鳴就是集結號角,一旦響起,所有灰衣以上的修士,都得去主峰廣場集合!
林業連忙起身,就在他準備前往主峰的時候,左眼皮狂跳三下。他猛地抬起頭,望向西邊,似乎有什麼不好的東西過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