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帶著一名道士前來這裡,說是為了給容兒招魂,可是那時候我怎麼會相信這種鬼東西,自然沒有同意,可是葉楚好話說儘,還是讓我鬆了這個口。”
想到這裡,鬱深還以為葉楚無比深愛自己的女兒,可如今看見這個陣法,隻覺得是一個笑話,他繼續沉聲說道:“當年他倆進了裡屋一圈之後,不知道做了什麼,葉楚便有些失魂落魄的走了出來,而那道士給我說,這裡有鬼祟作怪,將這把桃木劍插.入地上,當時我有些擔心葉楚,便沒多過於去看那把桃木劍,卻不曾想到,差點害了容兒。”
“那名道士長得什麼樣子?鬱老先生可還記得?”陰七七腦海中閃過一個人的身影,有種直覺告訴她,這件事一定是他做的。
“年紀有些大了,穿著一身道袍,手上拿著一把拂塵的。”鬱深回憶著那名道士的模樣,然而過去了這麼久,他也隻記得這些了。
“說來也奇怪。”鬱容似乎想到了什麼,對著陰七七開口說道:“那名道士身上的氣息讓我感覺很奇怪。”
她本身靈魂就純潔無比,對於一些人的善惡可以直接從氣息感應出,她抿著唇對著陰七七解釋道:“那名道士,給我的感覺,並不像是一名真正的道士,而是與我一樣,是一隻鬼。”
早先,陰七七就已經有所懷疑道士的身份,可是見他確實能使用道法這些,便打消了心中的疑問,道法這些對鬼的傷害特彆大,更彆說能夠使用它了,可是聽見鬱容的這話,陰七七在心裡卻是信了八分。
“秦昭,先破陣吧。”陰七七對著秦昭吩咐道。
“行。”秦昭既然能夠找出陣眼所在,自然是能夠破陣的,隻見他食指和中指並攏,頓時劍指向桃木劍,一道浩然無比的內勁朝那把桃木劍襲去,桃木劍受不了這個重擊,頓時直接碎成木屑,秦昭見此,微微閉上眼睛,高喝了一聲:“腳踩陰陽,扭轉乾坤,破!”
話音剛落,鬱容便感覺自己身上一直以來的束縛,似乎斷了,她試著飄出鬱家門口,然而卻在剛剛踏出門口的時候,直接被太陽灼傷,陰七七見此,身影一閃,頓時出現在鬱容的背後將她拉了回來。
秦昭看見鬱容的動作
,頓時有些無語的說道:“我說你瘋了吧,死過一次,還想再死一次?”
“不是。”鬱容搖了搖頭,神色卻有一絲高興:“我隻是想確認一下,自己是否能夠出去,現在看來,那個陣法是真的破了。”
“廢話。”秦昭聞言,頓時有些嘚瑟的說道:“也不看小爺是誰,這點東西,我還沒有放在眼裡。”
鬱深見此,雙眼裡出現一絲感激,他從凳子上起身,進了裡屋,不到片刻,便從屋子裡拿出一把泛著白光的油紙傘,整個傘麵,沒有任何的圖案,陰七七在看見那把傘時,眼眸微微一閃。
“姑娘,的確如這個小兄弟所言,這傘始終是死物,和容兒比起來,自然是容兒重要,況且我這一把歲數也活不了多久了,與其讓它蒙灰,倒不如送給有需要的人。”
陰七七看著鬱深遞過來的千機傘,神色裡閃過一絲莫名,隨後她將油紙傘接住,一把熟悉無比的感覺頓時湧上心頭,隻見她輕輕觸動著千機傘的機關,頓時傘麵變化莫測,陰七七用力的一甩,頓時數支飛鏢朝牆壁上飛去。
“這...”鬱深守護這把傘這麼多年,第一次知道它除了遮陽之外,竟然還有這樣的用處,難不成,鬱家先輩真的在撒謊嗎?
倏然,門外傳來一聲響動,葉楚頓時出現在眾人的眼裡,而他的旁邊,站著他的秘書趙野。
此刻,陰七七卻將視線放在了葉楚身後的那名道士身上,她記得那名叫風奴的鬼說過,他好像叫做蒼一。
蒼一看見千機傘在陰七七的手上,頓時笑了笑,隻是那絲笑意卻未到眼底,莫名讓人感覺到一絲寒意。
“想不到,我盯了這麼多年的東西,竟然還是被你捷足先登。”
陰七七聞言,冰冷的看著他,一雙眼裡沒有一絲多餘的感情,隻有對這個人的殺意。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求營養液,因為這個參加了我和晉江有個約會,一瓶營養液等於一票,一個地雷也是一票~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