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夫人這是?”徐醫生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安韻,便疑惑的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江寧蹙了蹙眉,對著徐醫生開口說道:“我接到福伯的電話,便趕了回來,直到現在,安韻她都還沒有醒過來。”
福伯就是剛才的那名老管家,徐
醫生見此,對著醬釀說道:“我先替夫人看看吧。”
“那便有勞了。”江寧微微側身,給徐醫生讓了一個位置。
隻見徐醫生走到床邊,替安韻檢查著身體。
半晌之後,他有些奇怪的說道:“夫人看起來身體沒有任何的毛病,包括生命體征都是正常的,可否問一下,夫人最近有受過什麼刺激嗎?或者是其他傷心的事。”
江寧聞言,瞳孔微微一縮,似乎想到了家裡死去的那個小孩,隻見他麵上依舊什麼變化都沒有,他對著徐醫生開口說道:“應該是沒有的,我夫人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都會告知我,而且近日她也沒有表現出有什麼異常的樣子。”
“這就奇怪了。”徐醫生擰著眉,一臉凝重的看著江寧:“若是無緣無故引起昏迷,那江先生可要引起重視,因為之前我曾經遇見一個例子,也是和夫人一樣,但是那個人據說是被那玩意兒嚇到了,最後也沒能成功叫醒。”
江寧聽見這句話,雙眼裡頓時閃過一絲異色,隻見他對著徐醫生皺眉道:“那玩意兒?徐醫生,我以為你不信這些。”
“唉,這種東西,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徐醫生也不敢得罪江寧,畢竟他一隻手就能把自己捏死,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說道:“若是醫學上真的什麼都查不出來的話,江先生,你還是考慮去找找那些人吧。”
江寧聽著這話,自然是不高興,隻見他有些不悅的看著徐醫生:“若是徐醫生也束手無策的話,那便請告辭吧。”
徐醫生見此,也隻是歎了口氣,沒再說什麼。
等到徐醫生離開之後,江寧有些無力的坐在床邊之上,這些天,事業上的不順利,家裡人的出事,都讓他將矛頭對準了那名死去的小孩,想到此,他將手機拿了出來,而後在看見江一的名字之後,撥了過去。
“把你和你妻子叫來,來看看你們做的好事!”
說完,江寧有些憤怒的將手機砸在地上,隻見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在看見床頭櫃上安韻的手機時,微微一愣,他好像記得,今天中午她說要去找什麼大師,難道這件事情和她有關係?
隻見他翻著通話記錄,看了最新的那條通話,猶
豫了一會兒之後,還是撥了過去。
“你好,我是安韻的丈夫。”
陰七七想不到江寧的電話來的這麼快,而且此人還是她血緣上的父親,想想,莫名覺得有些微妙,而且白日看見安韻的時候,她還好好的,難道這會兒出了什麼事?
陰七七趕到江家大院的速度不快,去的時候,大院外麵已經放了好幾輛車,見此,她敲了敲外麵的大門。
開門的依舊是老管家,在看清楚陰七七的長相之後。臉色頓時一變:“小姐?”
陰七七聞言,有些冷漠的說道:“不是,你告訴江先生,白日見夫人的人來了。”
老管家聞言,頓時想到剛才江寧的囑咐,隻是他看著陰七七的模樣,頓時有些擔心,不是江先生的女兒的話,為何和江錦長得如此相似,猶豫再三,他還是將大門打開,放了陰七七進來:“剛才先生便說過,你來了,直接帶你進去就可以了。”
陰七七沒有搭話,而是打量著眼前陰氣極重的江家大院,安韻說,隻有一隻小鬼嗎?
老管家將陰七七帶進去的時候,客廳裡已經坐了幾個人,隻見老管家對著江寧說道:“先生,她來了。”
江寧聞言,瞬間朝著他身後的陰七七看了過去,然後在看見陰七七的長相時,臉色瞬間一變,頓時從沙發上起身,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小錦?”
陰七七看著與自己長相相似的男人時,眼眸微微一閃,隨後她淡漠的說道:“抱歉,你認錯了。”
彆是江寧震驚,就連江一和他的妻子也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陰七七,甚至有幾分驚嚇,因為他們以為陰七七是江寧死去的女兒江錦。
此時,江寧緩了過來之後,才仔細的打量著陰七七,她和江錦不同,江錦性子活潑,平時也愛說說笑笑,但是她不同,從進門之後,他就不曾在她的臉上看見有其他的表情,這是一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表現,也是冷到骨子裡的表現。
“江先生還要看多久?”陰七七看著眼前的父親,心中卻生不出任何對親情渴望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