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我怎麼知
道。”
隻見程岐一口氣衝到三樓,也不見喘口氣,他環視了四周一眼,隨後對著裡麵的員工問道:“剛才是誰吹響了那支笛子?”
原先的櫃台小姐聞言,便有些緊張的說道:“是江夫人帶過來的一名女人。”
“她們人呢?”程岐的聲音帶著一絲寒意,以及一絲他都沒有察覺到的緊張。
櫃台小姐看著程岐這個樣子,頓時嚇得要死,平時她連他的正眼都不敢看,更彆論和他說話了,隻見她硬著頭皮說道:“應該上四樓了。”
程岐見此,直接轉身就走。
櫃台小姐看著程岐離開,頓時鬆了一口氣,隻見她對著自己旁邊的同事問道:“剛剛程總的樣子,真的好可怕。”
同事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她剛剛都快要被嚇死了,還好程總沒有找她談話。
程岐朝著四樓趕了過去,結果隻見正在收拾東西的造型師,他冷著一張臉,對著他問道:“剛剛在這裡的人呢?”
“啊?”造型師突然看見程岐出現在這裡,嚇得連手中的眉筆都掉在了地上,隻見他有些懵逼的問道:“什,什麼人?”
程岐見此,帶著一絲冷意的說道:“剛剛買下那件REDY的人。”
“哦,她們啊。”造型師聞言,有些恍然大悟的說道:“剛剛已經走了,程總找他們有事嗎?”
聽見這個答案,程岐身上寒意更重,隻見他冰冷的說道:“誰準你讓她們走了。”
造型師頓時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程岐,難道不讓她們走,要請她們喝茶嗎?
程岐也發現自己牽連了他人,隻見他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寒意,隨後他直接轉身就走,剛好撞上追上了的秘書。
隻見程岐沉聲說道:“去把今天下午的攝像頭給我調出來,馬上!”
秘書被這樣的程岐嚇了一大跳,他已經很少看見程總發這麼大的火,於是他馬不停蹄的跑到一樓,找到了保安室,飛快的將今天下午的錄像調了出來。
程岐坐在辦公室之中,看著街道下麵的人來人往,那雙眼睛,似乎透過窗戶,回憶著過去。
秘書的速度很快,他敲了敲門,而後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將U盤放在桌子上:“程總,這是今天下午的錄像。”
程岐聞
言,掃了U盤一眼,隨後插在了筆記本電腦之上。
打開之後,他一路快進,直到看見安韻帶著陰七七出現。
隻見他緊緊的鎖著那道身影,在陰七七看向攝像頭的一瞬間,程岐甚至覺得自己的呼吸暫停了,那雙眼睛,那樣的眼神,無論是過了幾千年,他都不會忘記,這個世界上,也隻有她一個人能有這樣的眼神。
“咦?這不是江錦嗎?她不是已經死了嗎?”秘書站在程岐的旁邊,看著錄像中的人,頓時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當初江錦的葬禮,他也是代表過程岐去參加的,所以,更是無比堅定江錦已經死了,可是現在,為什麼會有一個一模一樣的人,會出現在錄像之中?
“江錦?”程岐聞言,不由得冷笑一聲:“她連給她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秘書聞言,瞬間心中微微一凜,似乎有些不明白程岐話中的意思,隻見他有些猶豫的問道:“程總的意思,是江錦和她不是同一個人嗎?”
“當然不是。”程岐冷嗤了一聲:“這個世界上,隻有她才是獨一無二的,其他人,也配?給我查查,今天江家要做什麼。”
“哦,說到這個。”秘書見此,頓時對著程岐說道:“前段時間,江寧發來請帖,說是今天是他的生日,希望你能夠到場,隻不過你推脫了。”
“是嗎?”程岐聞言,眼眸微微眯起,而後他低沉的說道:“這麼重要的場合,怎麼能夠缺少我呢?”
不知道為什麼,臨近夜晚,陰七七越來有種不好的預感,隻是也說不上來是什麼。
此時的江家大院,燈火通明,顯然鬨鬼的事情,並沒有傳出去,陰七七看著外麵停放的車子,唇角勾起了一道嘲諷的弧度,看來,來巴結的人,倒是不少,也對,畢竟是司法部的部長。
今天安韻穿了一身紫色的晚禮服,隻見她帶著陰七七進門的一瞬間,所有目光頓時彙聚在兩個人的身上,尤其是多數人在看見陰七七的時候,雙眼裡皆是有一絲不可置信,這江錦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麼又活生生的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