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太有趣了。”
壽宴又恢複了剛才的熱鬨,西涼人隻默默的喝著酒,再也沒了剛才的囂張。
尤其是吳大人,他是一點多餘的話不敢說啊。
上官玉多次求娶白錦書他不是不知道,他就怕上官玉是真的動了情,頭疼腦熱下,真的能乾出用一個國家來求娶一個女人的事情,那麼西涼就完了!
突厥跟西涼的座位挨著,看著吳大人那心有餘悸的模樣,忽律曄扯唇笑了笑,視線與白錦書不經意間對上。
白錦書舉起酒杯,朝著他抬了抬,他一愣,將酒水一飲而儘。
“王!”
阿泰木侍候在忽律邪身邊,看著忽律曄跟白錦書的互動,擔心不已。
白錦書手段詭異,若是她跟忽律曄有合作關係,突厥必亂!
“慌什麼。”
忽律邪眯眼,邪肆的眼光盯著白錦書,見白錦書看都看自己,他垂下頭,不知在想什麼。
“大都督,對不起,對不起。”
大臣們談笑風生,天元帝也難得的多喝了兩杯,大殿內的氛圍一派祥和。
白錦書身後,一個穿著粉色宮衣的姑娘不小心將酒水倒在了白錦書的官袍上。
雖然是衣角,但葡萄酒黏膩,很影響儀態。
永安低頭喝酒,看見白錦書那邊有動靜,擰眉。
不是聞人妍麼,平陽是不是搞錯了。
“彆急,白錦書出去一直不回來,聞人妍會去找的。”
平陽聲音很低,隻有永安能聽到。
永安抿唇,喝了一杯酒,心中激動。
若是不儘快實行計劃,待壽宴結束,就要定
下來和親的人選了。
但是好在被白錦書剛才那麼一鬨,西涼和親的人選定然是擱置了。
就隻剩下東周跟突厥了。
“無事,我去梳洗一下便可。”
白錦書看著跪在腳邊的宮女,擺擺手,起身往殿後去。
她臨走前給蕭君策使了個眼神,蕭君策垂眸喝酒,並未多說什麼。
“大都督,奴婢給您帶路。”
那宮女站起身,彎著腰在前麵帶路。
平陽看著走出去的白錦書,指甲扣進肉中,餘光瞥見蕭君策淡定的喝酒,心中痛快。
這次,不成功便成仁,她一定要將白錦書推出去,以報之前的仇。
舉辦壽宴的大殿附近一共有五個宮殿,為了方便有些喝醉酒的女眷跟大臣們休息,特意選的此地。
宮女將白錦書帶出殿後,便朝著一側的回廊而去。
宮女彎著腰,腳步有些匆忙。
“你不是要帶我去最近的宮殿麼,為何走的路不對?”
身後,白錦書淡淡開口,那宮女的臉都白了。
“鎖情絲確實是天底下最烈的藥,但不巧,我恰好有解藥。”
白錦書低頭,看著官袍上沾染的葡萄酒。
“噗通”一聲。
那領路的宮女嚇的猛的跌坐在地上,臉色煞白。
原來白錦書早就知道自己要算計她。
不,都是平陽脅迫的她,不是她自願的,若非如此,她怎麼敢算計白錦書呢。
“走吧,既然要去,那就快點。”
白錦書眯著眼,伸手將宮女拉了起來,一雙眼睛內充滿淩厲。
“大都督說的對,既然要走,
還不快點?”
一側,忽律曄的身影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宮女的臉又是一白,身子抖的都要站不穩了。
“本王如時赴約,還請大都督莫要忘了跟本王的交易。”
忽律曄眯眼,緊緊的盯著白錦書。
“四王子殿下放心,我與忽律邪有仇,自然希望他早死,殿下幫了我,便是我的朋友。”
白錦書淡漠的盯著忽律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