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南向晚就想朝南焱衝過去,卻突然被人抓住,拎小雞似的拎起。
盛懷鬱把南向晚丟到旁邊坐著:“打狗的事,還是交給為夫吧。”
“夫人隻需要坐著看就好。”
看到是盛懷鬱,南向晚眼睛一亮。
她還以為盛懷鬱不會追來。
南焱活動活動筋骨:“上次被你打,不過是因為我沒有防備而已,但這次,不會讓你占便宜。”
以為雙方要發生激烈的打鬥時,南焱卻突然轉身跑了!
這一出,著實讓南向晚和盛懷鬱沒想到。
南向晚追出去,隻看到南焱上車離開,她啐了一口:“嘖,孬種!”
“什麼時候學會這麼粗魯了?”盛懷鬱抬手揉揉南向晚的頭發。
南向晚躲開:“你不是在陪你的好妹妹……”
想起剛剛南焱說這三個字,南向晚頓時起了雞皮疙瘩:“溫靜怡,你不是在陪著她的嗎?怎麼有空過來管我的閒事。”
“自然是你的事更重要。”
“撒謊!如果真的是我更重要,剛才你就應該第一時間出來!”南向晚冷哼,一副已經看透的模樣。
盛懷鬱哭笑不得:“剛才你真的想走?”
南向晚臉上一熱:“我為什麼不走?難道我還要留下來看你們給我秀恩愛嗎?”
正是因為太懂南向晚,盛懷鬱才沒有追出去,不過他後麵覺得不對勁,才連忙出去,正好看到南向晚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如果南焱沒有出來,他或許也會躲著。
他深知南向晚的戰鬥力到哪裡。
隻要南向晚可以的,盛懷鬱就不會出手乾預,因為他知道南向晚也不喜歡當菟絲花,自己能做的事情,她一直都是自己做。
“怎麼就秀恩愛了?說說看,什麼時候秀了?”
“你這不是平白無故給我一個罪名嗎?”
“那我可冤死了。”
南向晚把盛懷鬱拽到一邊,確定四下再沒有人躲著:“溫靜怡說她有關時沅的事情要告訴你,是什麼?”
“時沅現在躲在哪裡?你應該知道吧。”
時沅躲在什麼地方,盛懷鬱確實已經查到,不過那個地方可不好去,所以時沅才敢躲在那兒。
他搖頭:“不知道,你要找時沅做什麼?”
“你還沒有解釋,那天為什麼突然掛電話。”
南向晚眼眸微閃:“不說了嗎?是不小心按到的,那我總不能再當著時沅的麵給你打電話吧?”
“為什麼不能呢?”
“就是不能!”南向晚一把掐住盛懷鬱腰間的肌肉。
結果發現——揪不動。
“彆撓癢了。”
一個清朗帶著笑意的男聲傳來。
南向晚氣紅了臉,選擇掐彆處,卻發現盛懷鬱的肌肉練得可真好,不管哪兒都是硬邦邦的。
盛懷鬱不得不把南向晚摟進懷裡,嗓音低沉:“光天化日之下,就對我耍流氓?這樣不好吧。”
南向晚愣住,她還真的差點忘記在什麼地方。
雖然這在醫院後麵,沒有什麼人經過,但也不代表是無人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