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與斯卡拉姆齊的打鬥,算激烈也不太激烈,靠的全是放海,當千手飛鶴準備認真起來時,斯卡拉姆齊,也是散兵,他便有些力不從心了。
水遁忍術一開,再切合雷遁·地走,感電反應在地麵蔓延開來,即使是人偶,肌膚也焦黑了一片。
但是在元素力的運用下,他又會漸漸恢複。
散兵乾脆舍棄防禦,既然知道逃不掉,那麼也要咬下敵人一塊肉來。
“嘖,這麼凶乾嘛。”
千手飛鶴一退,雙手合十結印,“木遁·四柱牢!”
巨大的木質囚籠從地下升起,扭曲纏繞的巨木層層封鎖,散兵手中的雷電對眼前的囚籠絲毫不起作用,好似其不是木頭所成,而是鋼鐵囚牢。
“你根本就不是雷電將軍!鼠雀之輩,當真該死!”
隔著一個木牢,千手飛鶴變化的雷電將軍五官亂飛,嘴一咧,笑容欠欠地,“呦,老弟,多久沒刷牙了?要我給你一個水遁清醒清醒嗎?”
哼哼,囚籠之中又出現一股水龍卷,傷害不大,就是猛的劈頭蓋臉給散兵涮了一頓。
現在,連發絲上都滴著水的散兵更是怒不可遏,一大團雷暴朝著千手飛鶴的臉扔來,可惜,撞到木柱子上就散去了。
隻有外頭的千手飛鶴嘻嘻哈哈,像是看猴子一樣。
“你們販賣邪眼的小金庫在哪兒啊?帶我見識見識唄。”
嘴裡說見識,心裡想著劫富濟貧的好事,劫敵人的財,濟自己的貧,好事好事。
“嗬,滿臉的窮酸樣,夢裡什麼都有。”
散兵白眼一翻,麵露不屑,那看不起窮鬼的模樣讓千手飛鶴有些火大。
“切,階下囚,神氣什麼?我就直說了,打劫!想活命,留下你的買命財。”
她朝散兵比了個鬼臉,讓當事人像是見了鬼一樣。
“煩人的家夥,套了一張令人憎惡臉,你還真是陰溝裡的老鼠,極儘惡心。”
散兵像是踩到狗屎一樣,一臉的一言難儘,轉過頭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模樣,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千手飛鶴攤攤手,她還沒遇見罵人罵得這麼凶的呢,索性變回自己的模樣,老是套著雷電將軍的殼子,她也覺得彆扭。
黑長直的頭發與千手柱間如出一轍,但是卻有一張宇智波一族特有的豔麗模樣,反差如此之大,讓散兵也皺了皺眉頭。
他更加好奇,這人是如何盜用雷電將軍的模樣的,這番偽裝,與那些妖狸的偽裝之術不相上下。
莫不是稻妻的妖狸族成精?
散兵不在言語,千手飛鶴卻不打算放過他,戰敗者就要有戰敗者的樣子,愚人眾執行官,現在是她的戰利品!
“喂,看我。”
正常人聽見這話,都會習慣性往回一瞧,直視說話人的眼睛,散兵不耐煩地轉過頭,卻正對上千手飛鶴的輪回眼。
千手飛鶴血脈返租,她的眼睛自然也是承襲先代,短暫性地操控人心,輕而易舉。
即使如散兵五百年的精神海,毫無防備地對視,也不由得失了神。
“摩拉在哪裡?”
“前一陣子的一部分給了富人那家夥,還有些在基地底下暗室裡。”
“現在,你是一隻大野豬,叫兩聲聽聽?”
“哼——”
短促地一個音,讓散兵回了神,他滿臉憤怒,又帶著暴躁,人已經衝到了木牢邊上,雙手用力地想掰開它。
“雜碎!有本事就放我出來,狗東西……”
“略略略,你再叫啊,你叫破喉嚨,我也不會放你出來的。”
無論散兵怎麼罵,千手飛鶴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你說得都對,讓人無言以對。
她單把散兵留在了這裡,看他一臉無能狂怒的模樣還挺解氣,就不嘎他了。
“小哥,下次見哈,我去拿我的戰利品了,希望下次你還是這麼有活力,還能再給我當些笑料。”
說著,木牢底下伸出一根粗壯的根莖纏繞住了散兵的小腿,一下子把他倒掛起來。
千手飛鶴跳上木柱,抓住他一甩,用自己的怪力直接送他一程,讓他與流星雨肩並肩。
“再見了,走你。”
“王八蛋!我遲早要殺了你……”
來不及罵完一整局,他就已經消失在了千手飛鶴的視線。
愚人眾執行官,嗯,怪可樂的。
千手飛鶴絲毫沒有得罪人的想法,就是喜歡散兵那副打不過還拿她沒辦法的樣子,太桀驁不馴了,對她口味。
和放狠話的雷電將軍看起來像是一家人呢。
完全不知道自己真相了的千手飛鶴已經掉進錢眼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