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晚離開閱覽室的幾人都被校方傳喚到了這裡協助調查。
“欸?!!”
“他是……好像是籃球社的川田泰吧,個子又高人又帥,怎麼會忽然把他扯進來了。”
“不可能吧,川田怎麼可能會殺人。”
“川田好像也是A班的人。”
“我我我我我我……”這名個子高高的男生額頭上冒出了冷汗,期期艾艾的身體像是打了擺子般。
看著川田泰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水戶月的眼睛繼續看向了貨架。
“昨晚,就是你使用了貨架上的鈍器擊打了花淵禮彌的後腦勺,一擊斃命吧。”
“貨架上缺失的棒球棍被你給扔到哪裡了?上麵既然沾染了血跡,肯定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下拿出去,就算是晚上也很可疑,球棍被你扔在了學校的人工湖中嗎?”
“你在胡說什麼!”癱坐在地上的下村美保子情緒忽的失控,“我認輸了!”
近乎所有的細節都被水戶月說出來了,已經沒有其他可以狡辯的地方了。
沒有在意下村美保子失控的撒潑,水戶月走到貨架前抬起胳膊。
“我身高一米七六,抬手勉勉強強能抓到貨架的頂部。”
“凶手帶走的是從上向下數第二排的廢棄棒球棍,這樣的高度,下村美保子同學要踮起腳尖才能抓住。”
“貨架上這根球棍的高度,下村可無法輕易拿到,更彆說要拿完球棍後一氣嗬成迅速一擊致命……”水戶月虛握著雙手,模仿出揮擊的動作,“那麼這位川田泰同學,你為什麼要殺了花淵禮彌。”
“我最近一個月,每天都會是最後一批離開室的人。”水戶月繼續分析,“所以對於誰會在室待到最後,我心裡都有數,那些麵孔我也都熟悉,但唯獨你,這一個月來最晚離開的人中,我從未見過。”
“你是室中的陌生人。”
“你和下村美保子殺了花淵禮彌後,你又獨自返回了室中吧。”
“唔哇……”
個子高高的川田泰再也堅持不住,猛地向前歪倒身體跪在地上。
“人是我殺的!花淵禮彌是被我殺死的!”
“川田!”下村美保子聲嘶力竭的大喊,“你為什麼要承認!把事情都推倒我身上就好了!”
“我有罪!我是個混蛋!我應該下地獄!”
水戶月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兩人,他難以形容自己現在的心理狀態。
破開謎底,將犯人追到窮途末路的快感?
這種感覺他半分都沒有。
目暮警官已經糊塗了:“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真的是川田泰殺的人!”
“水戶同學是怎麼知道的。”
“我第一眼就看出了殺人凶手是下村美保子和川田泰。”
“水戶同學好帥!”
無數目光投向了跪在地上的川田泰,今天在室中發生的推理太精彩了,一開始的殺人凶手竟然是冤枉的。
而真正的作案者其實是指證他的人,而就當周圍的同學都以為塵埃落定,犯人就是下村美保子的時候,在最後關頭又牽出了另外一名殺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