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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格裡,是一個黑色絨布香囊,上麵繡著一個她不認識的花紋,
那花紋指甲大,仔細看去,似乎有能將人吸進去的力量,很是奇怪,也讓她極不舒服。
李寄奴謹慎,並未直接拿起香囊,而是拔下兩隻簪子,將其慢慢挑開,而後發現裡麵是一把拇指長、金燦燦的金鑰匙。
“城會玩啊……”
她忍不住翻白眼,爆了個粗口。
不過轉念一想,葉錦棠藏得這麼仔細,這東西定是不一般,
為免打草驚蛇,她將暖榻複原,打算下次帶著麵團過來,將這鑰匙紋路複製下來,以後說不定能派上用處。
這幾日她做了很多事,饒是鐵打的,也有些疲憊。
快速將暖榻恢複原位後,她便回到住處,疲憊躺在床上,
本以為很快能睡著,她卻發現自己迷迷糊糊的,竟然陷入幻境,
幻境中,她剛剛被毒酒毒死,魂魄帶著巨大不甘被卷入一座佛堂,
四周佛像林立,或怒或笑,卻無一不威嚴。
蒲團前筆挺跪著一個男子,口中念念有詞,
“孤願以一身血肉,換卿重來此生;即舍一世功德,無怨無悔……”
字字句句,似滾燙的烙鐵,烙印在她身上,
一股洶湧的悲傷從靈魂深處迸發出來,讓她急迫的想要看看那個人,
他是誰?
可她越想向前,靈魂越重,好似有什麼屏障將她牢牢阻擋在外,無法向前。
‘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
往生咒帶著不能抵抗的力量不斷衝入腦海,一字一句,從不停歇。
她悲傷,不甘,可靈魂卻在一點點變得透明。
慢慢的,她能感覺到自己越來越輕,越飄越遠,最後消失在一片白茫茫的迷霧中。
再睜開眼,一塊青紫色胎記驟然映入眼簾,
李屠夫!
巨大的震驚讓她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強烈的不甘湧上心頭,
若這幾日的快意恩仇隻是幻象,那她不介意將這些惡人殺第二次,第三次,直至他們魂飛魄散!
緊閉雙眼,她再次狠狠咬上李屠夫胳膊,用木簪將他脖子刺穿。
預料中的痛呼聲並未傳來,倏然睜眼,有些褪色的湖藍色窗幔正在輕輕飄動,
她晃神許久,這才反應過來,剛剛,隻是一場夢。
一覺醒來,已是天光大亮。
看著外麵朦朧天色,她不悅皺眉。
難道是重生後,連警惕性都變低了嗎?怎麼會睡得這麼沉,
這個地方安全,還是得儘早搬去墨園才是。
剛想睡覺便有人送枕頭,有下人敲門,請她去主院,夫人有請。
她覺得有些奇怪,不論前世還是今生,她這親娘總是無視她,少有的接觸也都是厲聲嗬斥,今日怎麼主動來叫她?
細細想來,自己這幾日並無錯處,應當不是懲罰。
難道要給自己改名?
可前世的他們給了她什麼名字?
哦她想起來了,給她名字脫了“奴”籍,
葉寄。
真是毫不費心思呢,這麼個破名字,前世不知多少次被下人們戲稱為‘野雞’。
她喜歡嗎?當然是不喜歡的。
有誰會不喜歡錦簇的海棠呢?
隻是她不配罷了。
兩處院落離的不遠,很快就到了。
讓她意外的是,除了侯爺夫婦外,葉澤禹與葉錦棠也在。
葉澤禹不是在罰跪嗎?葉錦棠不是無顏見人嗎?
怎麼還有精力湊熱鬨?
真頑強啊!
也真不要臉!
她在心中啐了一口,麵上倒也沒什麼難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