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內,西弗勒斯見到了少年亮的驚人的銀灰色眸子,盛著見到自己後的驚喜。
憤怒被輕鬆揮散,取而代之的是被信任和需要的滿足,將他包裹,由內而外。
“西弗勒斯!太好了!盧修斯不知道中了什麼魔藥,現在好像有些神誌不清,心智回到小時候了,快來幫幫我QAQ。”
本能的,文修·洛德信任著西弗勒斯,在向他尋求幫助,讓西弗勒斯在每一個不經意間對他的愛更加濃烈深沉。
西弗勒斯麵上仍是麵無表情的蹙著眉,但周身寒冷的冰川初雪消融,勉強在這冰川之上開出了幾朵迎春花。
還在文修·洛德懷裡抽泣著的盧修斯聽不懂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隻聽到自己喜歡的漂亮少年在叫自己的名字。
他停止嗚咽抽泣,小心翼翼的從銀發少年懷抱裡挪動幾分探出頭去瞧,觀察著少年現在的表情。
一見到少年的臉,盧修斯的心裡就會不由自主的泛起甜蜜,他將自己往文修·洛德的懷裡塞了塞,有些不滿自己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大隻,沒辦法讓少年將自己整個身子圈在懷裡。
文修·洛德被盧修斯突然的動作擠的單手撐住身後的座椅,勉強穩住身形,沒讓自己整個人被鉑金青年拱的仰倒在長椅上。
他伸出手拍了拍盧修斯的後背,溫柔誘哄的清澈嗓音帶上幾分無奈,“盧修斯,我要摔倒了,你先從我身上下來好嗎?”
盧修斯趴在文修·洛德懷裡,鉑金長發都在隨著他的大力搖頭左右搖晃著。
還沒等他將自己貼的更緊密,就感受到自己的衣領被一隻大手抓住,勒著自己的喉嚨向後拉扯。
西弗勒斯可不會對現在的盧修斯有什麼同情心,隻是傻了身體又沒問題,總往文修懷裡蹭什麼?
將這鉑金色的登徒子毫不留情的從文修·洛德懷裡扒下來,大力的直接甩在了地上。
臀部接觸地麵傳來鈍痛,從小嬌生慣養的盧修斯瞬間眼淚再次凝聚。
沒想到西弗勒斯會直接簡單粗暴的把盧修斯從自己身上扒下來,文修·洛德去看,果不其然,幼崽心智的盧修斯此時有些笨拙的站起身,感覺是還沒有適應自己的長手長腳,瞥著嘴就向他這邊走了過來,看樣子是想要他的安慰。
“文修,疼。”
剛放晴的灰霧的天再次陰雨連綿。
西弗勒斯將文修·洛德擋在身後,嫌棄的看著自己身前失了智的馬爾福,“他什麼情況,怎麼傻了?”
文修·洛德跟在西弗勒斯身後,和盧修斯就像老鷹抓小雞一樣,不想在被他纏住,老實的回答,“不知道,應該是中了魔藥,你能分辨出是什麼嗎?”
西弗勒斯被盧修斯鬨得有些煩了,伸出魔杖將他定在原地,可憐的盧修斯‘幼崽’還不會魔咒,毫無防備的被統統石化擊中了。
文修·洛德坐回到椅子上,滿麵愁容的盯著被石化在原地的盧修斯,“有沒有什麼辦法解決?”
西弗勒斯拿起掛在一邊架子上文修·洛德的外套遞給他,“你先把衣服穿上,剛才不是覺得冷了?”他注意到了少年在比賽時感受到了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