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理乾淨的房間一直沒有人居住,空氣中散發著淺淡的潮濕塵土的氣息。
文修·洛德這段時間對湯姆·裡德爾最大的認知就是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學神。
各種意義上的學神。
最初兩人親吻時隻是試探,結果時間還沒超過一周,湯姆·裡德爾就不滿足於蜻蜓點水,開始深度解析舉一反三。
現在銀發少年完全是被他牽著鼻子走的狀態。
呼吸變得急促,少年吞咽艱難,男人的吻太強勢,像是要將他全部都拆吃入腹。
銀發少年身上的華麗外套不知何時被湯姆·裡德爾脫下。
於他而言,越是親密相貼,體內克製不住的躁動便越能被撫平。
陣陣熱意從腰後處被男人觸摸的地方擴散。
銀發少年扭動著腰想躲避男人熾熱的掌心,卻無論如何也逃脫不開男人的控製。
那熾熱的溫度在他背部遊走,僅隔著一層襯衫,燙的文修·洛德陣陣顫栗。
“Lord,等……”文修·洛德推開身前能將自己點燃的男人,想要換個沒那麼累的姿勢。
不等他說出理由,湯姆·裡德爾禁錮住他亂動的腰,在少年唇瓣上輕咬了一口。
“嘶~”
使用過度的唇瓣有些充血,就像是泡在水裡的車厘子。
視線下移注視著少年被碾磨吮吸到頹靡的唇瓣,湯姆·裡德爾靈魂深處填補滿無儘餮足。
“嗯?”男人聲音低啞纏綿,像是要補償方才自己用力的那一下,用唇瓣輕輕磨了磨文修·洛德的唇瓣。
“我這個姿勢好累。”少年被湯姆·裡德爾吻的四肢無力,能堅持到現在都要多虧了有男人的雙腿在撐著他。
湯姆·裡德爾向來是個不滿足的,他無儘的欲望讓他走到今天,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能緩解他的藥?
感受到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增加,湯姆·裡德爾乾脆雙手一攬,將銀發少年抱坐在自己身上。
“這樣就不會累了。”
拉開的距離再次相貼,湯姆·裡德爾注視著麵前身體發軟的少年,掠奪著他口中淡淡的紅酒味道。
兩人再次交織的呼吸變得潮濕而粘稠。
提前喝下解酒魔藥的文修·洛德被親的頭腦發昏,連回應都有些吃力。
安靜不過兩秒的房間內再次響起撥動湖麵的水聲。
兩位主角離開宴會廳這事瞞不過任何人,何況小巴蒂兩人還時刻關注著文修·洛德的動向。
在注意到兩人離開人群時,小巴蒂就準備抬步跟上去。
走到一半,見到兩人離開宴會廳,他剛止住步伐,就聽到了巴蒂·克勞奇嚴厲的聲音在呼喚他。
“小巴蒂,過來。”
煩悶混雜厭惡,小巴蒂為自己戴上虛假的微笑麵具,“好的父親。”
巴蒂·克勞奇滿意的看著自己一表人才的兒子,嚴肅的臉上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的笑意。
“這是我的兒子小巴蒂·克勞奇,這位是波蘭魔法部的部長。”
又不是本國的魔法部高層,小巴蒂·克勞奇可沒心思與這些要員虛與委蛇。
禮貌性的敷衍幾句,正當他準備找個借口離開時,不遠處兩個人交談的話題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打個賭怎麼樣?”
“賭注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