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北示意，無懈繼續說。
“先天神靈除了是，天地孕育的唯一，還有就是法則之力，也可以說先天神靈，就是法則和未知的能量孕育而生的。未知能量先天神靈，都稱呼它為先天母氣。
而後天神靈說的好聽，被稱為神靈，其實就是生長在神界的生物，修煉而來的。還有是走捷徑，靠信仰成神的。
先天神靈的肉身和神魂，就是法則的外顯，可以隨意轉換。不管多厲害的符陣，或者毒。都不可能控製法則之體，我們可以將自己轉化，成為法則。法則可以輕鬆，排除任何法則以外的東西。
十二大圓滿也能做到，但是這個跟完全轉化成為法則，區彆還是很大的。十二境隻能神魂和肉身轉化法則，而先天神靈則可以完全化成法則。
這就是我不擔心，被控製的原因。”
牧北在對方說話的時候，緊盯著無懈眼神和表情，這個貨看著是未經世事，其實很精明，知道得失之間，能做到正確選擇。
牧北笑道：“這個說話，很有說服力。比你上次騙我，說你的金剛不壞，更讓我相信。既然都說到這裡了，就說說你的金剛不壞身吧！
如果你在說你的天賦，是金剛不壞。我轉頭就走，等你被抽乾能量，變成本體我在過來。”
無懈眼睛不停轉動，在計算得失。
無懈道：“我的天賦法則，跟金剛不壞很像，所以我上次才會對你說，是金剛不壞。我的法則就是無懈，也就是我的名字，無懈可擊，不破，不朽。”
牧北認真看向，這個先天神靈，雖然沒感覺出，這個家夥說的是假話，但是這個近乎無敵的天賦，怎麼可能會被彆人抓住，關起來抽取能量。
“無懈，你沒有跟我開玩笑。如次強大的天賦，你告訴我，你是怎麼被抓住，抽取能量的。”
無懈有些無奈道：“原因很簡單，我出生的太晚，沒趕上最好的時間孕育，不然我也不至於，是現在的境界。我的孕育如同，先天不良，一直都在靠沉睡，來修複自己的不足。
神界到處都是強大的神，本以為跑到下界沉睡，不會有人打擾，誰知道還沒睡多久，再次醒來，是因為被抽取能量。我不破不滅，那些偽神根本拿我沒辦法，除了抽取能量，關押我，其它手段，被它們用了個遍。它們不管怎麼折騰，都是毫無用處。
跟你不同，它們不管是封印還是不停抽取能量，都不可能阻擋我攝取，天地之間的能量補充自身。
你不同，我很清楚的感覺出，我已經不在天道管轄之內。根本就抽取不到一絲能量，如果在繼續下去，我可能真的會陷入永恒的沉睡，化為本源。”
牧北陷入沉思，思考如何控製這個家夥，普通的手段不可能起到作用，至於符陣對於這個，先天孕育的神靈，基本沒戲。
如果自己的大道法則，可以動用這件事情，就會很好解決，關鍵是大道法則，卵用沒有，就連一點屬性和能力都沒。
每次想到這裡，都想破口大罵，坑爹的大道法則。
無懈看到牧北在猶豫，在想用什麼辦法，控製自己或者，在想要不要徹底滅掉自己。
牧北開口道：“抱歉，我不能放你離開，原因想必你也明白，我沒有辦法掌控你，也就是說你，隨時都有可能跑，這點你很清楚。”
無懈道：“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相信我是真心投靠你。我是天地孕育的，我可以對著天道發誓，效忠於你，直到你死亡。
天道的誓約，對於先天神靈的約束力度，更加強大。這也是先天神靈，不敢輕易立下誓約的原因。”
牧北瞪了對方一眼道：“直到我死亡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