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師兄,如果我不給會如何?”七百點貢獻值,相當於三顆三陰丹、一瓶定根散,柳元又豈會交出呢?
“那就彆怪師兄不客氣了。”黑色長袍男子取出一張妖獸皮紙,最上麵寫著三個大字,生死契。
“好。”柳元接過生死契,往上麵滴了一滴精血,然後把生死契遞給了黑色長袍男子。
“師弟你這次完了。”黑色長袍男子嘴角一笑,把生死契遞給了身穿錦衣的年輕男子,然後身穿錦衣的年輕男子轉身離去。
“你這是想讓修為高深的師兄來收拾我吧?”柳元皺著眉頭道。
“沒錯,如果你現在交出七百貢獻值,我們會當這些沒有發生過,而且還會多多關照你。”黑色長袍男子道:“如果師弟你再拖下去,等師兄來了,那可不止要花七百貢獻值了,而是更多代價了。”
“那還是等他來了再說吧。”柳元皺著眉頭道。
不一會,錦衣男子帶著一身穿藍袍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
“這位就是剛進入宗門的師弟?”藍袍男子道:“就是你想要跟我生死鬥?”
“是。”柳元看藍袍男子模樣很年輕,鎮定自若道。…
自從有了月殘劍後,柳元就信心大漲了,尋常外門弟子絲毫不放在眼裡。
“好,爽快。”藍袍男子接過錦衣男子的生死契約,滴了一滴精血上去,生死契上閃過一絲紅豔光芒。
“師兄稍等,我這就去為你請長老做見證人。”黑袍男子大踏步得往外門殿走去。
“不知師弟如何稱呼?”藍袍男子道。
“在下柳元,不知師兄如何稱呼?”柳元道。
“孫梭。”藍袍男子道。
“不知師兄為何要跟師弟我過不去?而且還要跟師弟我你死我活呢?”柳元道。
“看來是柳師弟誤會了,這生死契是防止師弟在鬥法中喪命,牽連到師兄,所以為了以防萬一,才簽訂的。”藍袍男子道:“一般隻會打成重傷意思意思就行了。”
這時站在玉石廣場上的大部分弟子都把目光聚集在柳元、孫梭等人身上,然後好奇心挺重得圍了過來。
“孫師兄,你想讓這位剛入門的師弟為奴幾年?”一名了解孫梭等人做事手法的修士道。
“一般五年差不多了。”孫梭對著問話的修士笑道:“如果你們想要買下這位師弟,那可要趕緊下手了。”
“一百塊下品靈石一年。”一修士道。
“一百二十塊下品靈石一年。”另一修士道。
“你們到我這裡來講。”錦衣男子道:“五年五百塊下品靈石,一年一百五十塊下品靈石。”
“錢貴,這位師弟我要了,而且是五年的時間。”一名中年男子從人群走了出來,扔給黑袍男子一個儲物袋。
“多謝安師兄捧場。”錦衣男子接過儲物袋,然後笑著道。
一旁柳元聽著周圍師兄弟們得竊竊私語,頓時把這來龍去脈給聽明白了。
孫梭等人故意激怒新來的師兄弟,然後安排簽訂生死契,在鬥法中,如果贏了對方,那個就可以讓對方簽訂奴隸契約,如果不簽這個奴隸契約,那就隻能死路一條。
“原來是孫梭你要生死鬥。”一老者從不遠處走了過來,身後跟著那名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
“孫梭見過三長老。”孫梭對著老者恭敬道。
此老者正是上次招收柳元等人的三位外門長老之一的第三長老。
“這位是新加入宗門的外門弟子吧?”三長老道:“孫梭就麻煩你好好培養他了。”
“是,長老,弟子一定會好好培養這位師弟的。”孫梭道。
“那麼就開始吧。”三長老一道法力打入腰間的令牌,下一秒,一道大型得白朦朦得防禦罩罩了下來。
“無關弟子,都退到陣法外觀看。”三長老說完後,便帶著眾人往陣法外麵走去,退到白朦朦防禦罩外麵。
三長老再一道法力打入腰間的令牌,這道大型得白朦朦防禦罩瞬間變得透明起來,站在外麵看防禦罩裡麵,看得是一清二楚。
“師弟,你可要小心了,實在支撐不住就說了一聲,我可不想我的奴仆缺個胳膊、少個腿。”孫梭和柳元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兩人相隔三四遠。
“師兄,你也是,支撐不住了就說一句。”柳元道。
“鬥法開始。”三長老站在陣法外道。
孫梭一摸儲物袋,手中多出了一塊金色的石頭,如金子一般,一道法力打在其中,金色的石頭一個模糊,化成一道金朦朦的防禦罩,把整個人給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