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的魂魄,在驪龍坊市那邊可以收購到的,而且其價格相對來說,是比較便宜的,對於柳元來講,是屬於小菜一碟的,就算是二級妖獸的魂魄,也是購買到的。
“兩頭二級妖獸的魂魄,再配上六頭二級妖獸的魂魄,你師叔我就可以煉製出半步絕品的中級法器了。”白袍少年道。
“那麼絕品的呢?”柳元遲疑道:“想必絕品級彆的中級法器對於師叔你來講,應該不難吧?如果需要付出另外的代價,師侄我是願意支付的。”
單單是精品級彆的蛇蠍鞋就如此厲害,那麼絕品級彆的蛇蠍鞋豈不是更加厲害?
另外隨著修為逐漸加深,身上的法器也在逐漸更換,柳元推論了一下,覺得半步絕品的蛇蠍鞋可能用不了多久就要被替換掉了,與其到時候更換,倒不如現在一步到位。
“絕品級彆的蛇蠍鞋?”白袍少年道:“以你師叔我的實力,煉製起來倒是不難,不過其煉製成功率也不足以三成而已,柳師侄你可想好?如果這次煉製失敗,師叔我可是不會賠償的。”
“回稟師叔,師侄明白,就算這次煉製失敗,師侄也不會怪罪於師叔的,隻能怪自己時運不濟。”柳元道。
柳元心裡麵很明白,就算他想怪罪白袍少年也是很難怪罪的,畢竟煉器、煉丹等事物,關鍵還要看運氣,運氣不好,有九成煉製成功的幾率,也是能煉製失敗的。
而在運氣好的情況下,就算有不足一成的幾率在,也是能煉製成功的。
“好,我這就去煉製蛇蠍鞋。”白袍少年爽快道:“另外收集妖獸魂魄的事情也不停下來,越來越好,一兩個月之後再過來找師叔我。”
“多謝師叔。”柳元道。
柳元跟白袍少年閒聊了一會,便開始交流了一些關於火係法術的心得,在白袍少年的指點下,柳元的火彈術威力更上一層了。
一兩炷香之後,柳元這才告彆了白袍少年,離開了九層陰寶閣。
半盞茶的時間,外門執事大殿的玉石廣場。
此時聚集在玉石廣場上的外門弟子很少,隻有三四十人,這一情況倒是讓柳元很詫異。
“秦書黯師弟,向你打聽一件事情,為何今日人這麼少?”平時玉石廣場上最起碼會聚集上百人,而今日卻不足五十人,所以柳元好奇得向一位一麵之緣的年輕男子打探道。
“原來是柳師兄。”身穿淺紅色長袍的年輕男子道:“看來柳師兄你還不知道俞家和袁家起爭鬥了,門中大部分的外門弟子都過去幫助俞家去了,如果柳師兄對此有興趣,可以過去湊湊熱鬨。”
俞家和袁家隻不過是二級家族,但是因為俞家有幾位族人是陰煞宗的外門弟子,原本他們隻是邀請幾位同門的外門弟子去幫忙。
可讓俞家沒有想到的是袁家,居然也找上了聖骨門,原本陰煞宗跟聖骨門就有爭鬥,頓時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導致陰煞宗的一大批外門弟子過去跟聖骨門的外門弟子鬥法。…
“秦師弟,我們不是已經有一批師兄弟在戰場上,怎麼還要糾纏這些爭鬥呢?”柳元不解道。
每隔幾年,陰煞宗都會安排一批外門弟子和內門弟子在一片特殊的地脈上,跟聖骨門、範家的弟子、族人爭鬥,而且隕落的概率也是特彆高的,這就導致沒有參與這場爭鬥的弟子們都在不斷得加強實力,為以後的大戰而做準備,怎麼可能會提早加入這場糾紛呢?
如果說其中沒有特彆的貓膩,柳元可是不會相信的。
“那是因為有聖子的獎賞在,不然誰會沒事會趕過去跟聖骨門的弟子拚死拚活呢?”秦書黯道:“薑聖子發話了,隻要在這場爭鬥中,斬殺掉十位聖骨門的外門弟子,就可以直接晉升到內門弟子,並且還會得到一顆淨脈丹。”
“淨脈丹?”柳元不解道。
“師兄你不知情也是很正常,這淨脈丹是用來驅除丹毒和丹藥抗性的。”秦書黯道:“這種丹藥隻有宗門高層才有會,而且平時是不發放的,隻有等到碰到戰事的時候才會發放,不過需要戰功才行,另外柳師兄你也可以去戰場上,去積累戰功來兌換淨脈丹。”
“目前的戰場上,還是在發放淨脈丹的。”秦書黯緊接著道。
柳元點頭,跟秦書黯打探了一下薑聖子的事情和目前俞袁兩家的情況,不一會之後,來到一偏僻的角落,取出秦俅的生死契約紙,往準備擠上幾滴精血,然後再通過冥冥之中的感應去通知他過來。
目前要跟柳元生死鬥的有四位,分彆是程蘇芊、佟婉兒、秦俅、孫典鼓等四人,經過柳元分析,內門弟子陳蘇芊是最難對付的,所以排在最後。
至於孫典鼓能召喚異族來幫忙,也自然排在最後第二位。
而佟婉兒是外門榜排名第十七位,對於柳元來講,壓力並不是很大,本想跟她切磋一番,卻沒有想到秦俅是外門榜排名第二十三位。
按照柿子要挑軟的捏原則,柳元就自然而然得瞄準了秦俅。
“咦,奇怪,怎麼感應這麼模糊。”柳元暗道。
之前幾次通過生死契約紙來通知人,是很清晰感應到的,而這次則不同,不光感應模糊,而且還時而斷,時而續的,顯得十分不穩定。
這弄得柳元不得不懷疑,秦俅有沒有接受到消息都說不一定。
不一會,一個身穿深灰色長袍的中年男子走到柳元麵前。
“你就是柳元師弟?”灰色長袍男子道。
“嗯,我就是柳元,不知師兄如何稱呼?”柳元道。
“在下羅塵見過柳師弟,我受秦俅師弟所托付,想告知柳師弟一件事情,那就是秦俅師弟目前在俞家,所以現在不能跟柳師弟鬥法。”灰色長袍男子道:“如果柳師弟要跟秦俅師弟鬥法,那就要等秦俅師弟從俞家回來才行。”
羅塵說了幾句之後,便告辭離去。…
柳元隨即一摸儲物袋,手中多出了一張生死契約紙,這張生死契約紙是佟婉兒,柳元滴上了幾滴精血在上麵,然後通過冥冥之中的感應來通知佟婉兒。
這時而斷、時而續的模糊感應,讓柳元頓時無語,看來今日是沒有辦法把跟佟婉兒和秦俅切磋一二了。
很快,一名身穿淺藍色宮服的妙齡女子走到柳元麵前。
“你就是柳元?”妙齡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