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薑知鳶早已經找到一個角落藏了起來,靜靜的看著有三個人走了出來跑向後門。
很好現在裡麵隻剩下三個人了,優勢在我。
後門處很快就傳出了打鬥的聲音,但隨著一聲聲槍響,任何聲音都消失不見了,空氣再次陷入一片安靜。
“Fuck,我們這是撞鬼了嗎?”
白人男子煩躁的抓來抓自己雞窩似的頭發,拔出自己腰間的手槍,大步流星的向門口走去想,要去一探究竟。
隻是他的手剛碰到門把手,一支冷冰冰的槍便率先抵住了他的額頭。
剩下的兩名馬仔想要去控製住徐姐,以此來作為人質進行要挾。
可是他們還沒行動,麻醉針已經沒入他們的身體,他們暫時性的去見了他們的上帝。
這些混混的速度遠遠沒有槍的速度來的快。
“現在我們聊聊?”
薑知鳶每向前走一步,白人男子就向後麵退一步。
直到他的身體抵靠住後麵的牆壁才不再有所動作。
“嘿,這位漂亮的女士,我覺得這中間似乎是有什麼誤會。”
而在他說話的功夫,薑知鳶已經提前出手直接卸掉了他的手臂,他手中的槍也砸在了地上。
這個白人男子是有點小聰明在身上的,他剛才說出那話,就是想吸引住薑知鳶的注意力。
他握著槍的右手正在緩緩的上抬,想要扣動扳機。
隻是可惜了,薑知鳶不是個粗心大意的人,很快就識破了他這點小伎倆。
徐慧聽到動靜已經抬起了頭,當她看到薑知鳶的時候差點沒哭出聲來。
隻有經曆過生死的人才知道在生死攸關的時候,見到自己最親近的人來拯救自己,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心態。
那種劫後餘生的喜悅,以及有一種被人重視的感覺,那滋味簡直美妙極了。
薑知鳶根本沒把對麵這個比自己強壯出兩倍的家夥給放在眼裡,三招不到就放倒了對方。
這種大塊頭除非經曆過係統的訓練,否則就是一個沒腦子的莽夫。
比如說這次綁架徐姐的事情,他做的有點操之過急了。
而且對於敵人的實力也沒有摸排清楚,就擅自展開行動,這簡直就是戰場上的大忌啊!
將男人放倒在地之後,她才上前給徐姐進行鬆綁。
安慰似的輕輕抱了一下她,徐慧現在身上好多傷,薑知鳶根本不敢用力。
“鳶寶貝~姐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徐慧第一次喊出了這個有些肉麻的稱呼,雙眼都含滿了淚珠。
在這一刻她仿佛有一個錯覺,這個人就是她的救世主。
可下一秒這種感覺完全消散了,那種對於救命恩人的濾鏡也碎了一地。
“徐姐,你的鼻涕流出來了。”
薑知鳶盯著麵前的人,腦子一抽,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句話。
徐慧一下子愣在了當場,連忙翻出自己的口袋,拿出紙巾去擦,結果什麼也沒有。
“你……我……唉,算了,我們離開這個地方吧。”
徐慧明白自己被人耍了之後也不生氣,隻是想遠離這個令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
“你不想為自己報一下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