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事情她也隻能想想,如果真的抱著自己老大的大腿哭的話,估計她都能上他們內部的頭條新聞了。
【爆!某人竟想著謀權篡位!】
不過她大概也能猜到老大會怎麼回複他,所以她一直也不敢問他,怕問著問著自己全部收入都沒有了。
“奸商!果然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人就是資本主義家,而你就是徹頭徹尾的資本主義者。”
趙棠棠內心咬著小手帕刷刷流淚,但還是咬牙支付了1000元,獲得了與某人同床共枕的機會。
其實讓她這麼害怕的罪魁禍首也是她,要不是她在車上非要講那些鬼故事,她又怎麼會害怕至此?
隻不過她這話不敢說出來,隻能在內心發泄一下。
下輩子她一定要做一個武功高手,將她踩在腳底下。
一行人各自回到了房間,紛紛癱倒在床上,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與安逸。
薑知鳶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了舒適的睡衣。
趙棠棠已經把自己裹得像個蠶蛹一樣躺在床上了,隻不過沒有閉眼睛,而是雙眼瞪的圓溜溜的看著天花板。
“你死盯著那塊看乾什麼?
難道那一塊兒有什麼妖魔鬼怪吸引了你的注意力?或者是將你的魂給勾了過去?”
薑知鳶也躺在床上抬頭看著天花板,不過天花板是白色的,看上去也沒什麼好看的,怪刺眼的。
趙棠棠本來隻是看著天花板出神,被這個人這麼一說,瞬間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她再次抬頭看向天花板,總感覺天花板上似乎有什麼東西一直在盯著她。
趙棠棠不死心又盯著看了1分鐘,她還是感覺天花板上麵真的有東西。
那白色的天花板似乎有什麼魔力,感覺下一秒就要滴出血來。
趙棠棠將眼睛死死的閉上,咬牙切齒的轉頭麵對這悠閒靠在床頭吃蘋果的薑知鳶。
“你少說點話,沒人幫你當啞巴。”
本來她隻是出神,現在好了,直接神遊天外了,現在一閉眼睛滿腦子都是一些不能過審的畫麵。
“你能不能不要無緣無故的怪罪人?這件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隻不過是隨口一說,誰讓你的想象力那麼豐富呢。”
薑知鳶嚼著口中的蘋果,覺得這個酒店還挺會買水果的,至少這個蘋果是又香又脆。
“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你非要講那些鬼故事,我至於害怕成這個樣子嘛?我不管就是怪你!”
趙棠棠又把閉著的眼睛睜開,閉上眼睛也都是那些血腥的畫麵。
唉!她感覺自己沒救了,都怪這個人好端端的非要講什麼鬼故事!
“我發現你這個人真的是蠻不想理,算了不和你說了!和你這種人簡直是無法交流!”
薑知鳶又開始在心中琢磨,走的時候可以順幾個蘋果吃。
“覺得和我無法交流,那你就不要和我說話。
你嘴上說著無法交流,身體卻很誠實的往我這邊靠了。
口是心非可要不得。”
薑知鳶轉頭看向她,眼中調戲的意味毫不隱藏。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