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吞了口唾沫,完全想不到那個人經曆了什麼。
很快小助理和王導已經從裡麵走了出來,兩個人的笑容有一點猥瑣。
“那個人的皮膚還挺白的。”
小助理一句話,就讓男人如遭雷擊。
他的嘴巴張的大大的,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你們到底對那個人做了什麼?該不會是被這樣子那樣子了吧?”
男人覺得自己菊花一緊,生怕這兩個人是基佬。
“你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們隻不過是把他衣服給扒了,重新捆綁了一下,這樣就算他想跑也沒辦法了。”
小助理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衣服,還有一個紅色的褲衩,看來連條底褲都沒給人家留。
“你們連條底褲都沒給人家留嗎?”
男人發出驚天動地的大吼,感覺自己的下半身涼颼颼的。
“小點聲,彆這麼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王導毫不在意擺擺手,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好久沒乾出這麼齷齪的事情了,還真的有點懷念。
“這是世麵不世麵的問題嗎?這個可是關於男人尊嚴的問題!”
男人一邊嘟嘟囔囔,一邊加快速度將繩子的距離縮短,遠離了這兩個變態。
可是他忽然想到好像是牽著自己的這個人,讓他們這麼乾的。
這樣子看的話,似乎這個人才是真正的變態!
一個女孩子竟然能夠想出這麼損的招,恐怖如斯!
那他現在究竟是進,還是退呢?
左右為難啊!
前有變態女魔頭,後有猥瑣男基佬。
他到底該選擇什麼呢?
“我隻是讓你們扒他的衣服,可沒說不給人家留條底褲啊。”
薑知鳶為自己辯解道,這件事情和她還真的是沒有半毛錢關係。
“我隻不過是過分理解了你的要求。”
小助理臉上卻藏不住一絲狡黠的笑容,仿佛對剛才的惡作劇感到頗為得意。
“我的原話隻有一句:把他衣服拿走,重新綁起來。
你千萬不能汙蔑好人啊!我還乾不出底褲都不給人家留的這種缺德事!”
薑知鳶是真的沒到這兩個人會乾出來這事,現在人也是懵懵的。
“哎呀,知鳶,你彆在意這些細節嘛,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他現在是插翅也難飛了。”
王導走過來,攬住小助理的肩膀,兩人相視一笑,默契十足。
“我記得你們倆人之前可不是這樣子的。”
薑知鳶都開始懷疑這兩個人是不是被人奪舍,不然怎麼會乾出這樣沒品的事情。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彆拿以前說現在,哥們隻是個變態。”
小助理一臉自豪和驕傲,仿佛成為變態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要不把他也扒了?
同樣是俘虜,待遇不同的話,我害怕他心裡會不平衡,覺得我們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