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樣想的。這地方一定有古怪。但是我的神劍卻感受不到這裡的妖氣。”
肖玉策說道。
這地方如果有妖怪作祟,定是有妖氣。所以他一定是能察覺的到的。可是這地方卻和之前的小鎮一樣,看起來明明古怪的很,卻沒有絲毫的妖氣。
“一樣,我也感受不到。”
宋逸一臉嚴肅的說道。
“不介意我坐這裡吧?”
有個聲音響起,寧鈴一抬頭,發現竟然是林翔炎,他微笑著看著寧鈴問道。
寧鈴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林翔炎有些尷尬,但還是坐下了。寧鈴無聲的遞了個杯子放到他麵前,他受寵若驚的抬眼說道。
“多謝。”
林翔炎正要拿起茶壺為自己倒水時,隻聽的脆生生的一聲,
“閣主~”
抬頭一看,果然是胡離兒。她正一臉笑靨如花的快步走上前,徑直走來,走到跟前,堂而皇之的坐下,當注意到身邊坐著寧鈴時,她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嫌棄的瞥了一眼寧鈴鐺,迅速朝林翔炎挪了挪身子,仿佛寧鈴身上有毒,讓她不敢靠近似的。
寧鈴看著她冷笑一聲,卻換來對方的一個白眼。
“你笑什麼,真不害臊,跟我們坐一桌。你不會自己一個人坐一桌嘛!”
“離兒!”
林翔炎斥了一聲,“彆胡說。”
“本來就是啊,我們是訂過親的嘛,坐在一起很正常,她一個外人怎麼好意思和我們坐一起啊。旁邊這麼多空位,隨便找個位置坐就好了。偏要和我們一起。”
胡離兒卻反而來了勁,不依不饒的大聲嚷道。
“旁邊哪有什麼空位啊,彆說了。”
林翔炎臉色有些難看,低聲嗬斥道。
“這個位置好像是我先坐下,兩位若是覺得我礙眼,可以選擇不坐這桌,離開便是。”
寧鈴冷笑一聲,盯著胡離兒輕蔑的說道。
“你~”胡離兒氣的臉一陣紅。
“還有,究竟是誰不害臊。我在這裡好好的喝茶,不知道是誰厚著臉皮要坐這裡的。”
寧鈴說著看向林翔炎。林翔炎頓覺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胡離兒卻還是一臉的不服氣,正要開口說話,卻被林翔炎一把捂住了口。
“不要再說了!”
他有些不悅的說道。
胡離兒見狀便不再出聲。卻狠狠的等了寧鈴一眼。
“抱歉,寧姑娘,是我們唐突了。”
說完拉著胡離兒便要起身。
寧鈴瞥了一眼周圍,剛剛還有不少位置的大廳如今已是座無虛席,便不冷不淡的來了一句。
“算了,我不與一般人見識,要坐就坐著吧。”
說完,低頭為自己斟了杯茶後,抿了一口。
“多謝姑娘大量!”
林翔炎拉了一下一臉不情願的胡離兒,瞪了她一眼。胡離兒這才氣呼呼的再次坐了下來。
忽然空氣中飄來一陣怡人的香味。
“好香啊!”
眾人不禁沉醉其中,迷戀的感歎到。
隻見一群美麗的侍女手裡捧著鮮花,挨桌分發著。
“謝謝。”
胡離兒搶著接過鮮花,得意的瞟了一眼寧鈴,然後將鼻子湊到花前聞了聞,一臉的陶醉的說道。
“真的好香啊,閣主你聞聞。”
說著將手裡的花遞給林翔炎,林翔炎笑著搖了搖頭。
“也不怕有毒!”
寧鈴沒好氣的嘲諷道。
“我看你是自己沒有,妒忌我吧。”
胡離兒一臉驕傲的看著寧鈴炫耀道。
寧鈴不屑地看著她冷笑一聲,轉頭不再理會她。
胡離兒見狀更加得意,她欣喜的望著手裡嬌豔欲滴的花朵,感歎道。
“這花真好看,我以前怎麼從來沒見過這種花!”
“姑娘好眼光。此花可不是哪兒都有的。這可是稀罕之物。”
一個響亮的女人聲音響起。胡離兒抬頭一看,發現朝自己走來的是一位中年女子,雖衣著乾練,看起來應該是個老板娘。乾淨素色的布料卻依然掩飾不住其本身的魅力。
那女人笑吟吟的望著胡離兒說道。
“真的嗎,難怪這麼香!”
胡離兒驚喜的說道。
“此花來自西域,平常人可見不著它呢。”
“哎,老板娘,你不是說見不著它呢,那怎麼今日我們都見著了呢!”
有人起哄道。
“要不說,各位都是有福之人呢!”
女人轉身朝那位男子看去,笑吟吟的高聲說道。
大家一聽此話,心裡都樂開了花。
“哎,老板娘,這麼好看又芳香撲鼻的花兒,我們能不能帶點回去種種。”
“這種花啊,可不好栽種。這天太冷或太熱它活不了。這空氣太潮濕太乾燥,它也活不了。這小心嗬護著,一年到頭也就盛開一月有餘,花期短的很,不過開出來的花卻是嬌豔欲滴,花香四溢。若是各位喜歡,可在此地儘情欣賞。若是想帶回去,隻怕路上就枯萎了呢!”
“這花竟然這麼嬌貴,我本來還想著也帶回去一些呢。”
胡離兒望向林翔炎,一臉的失落。林翔炎安慰的摸了摸她的頭發.。
接著又有十來人端著酒壺上來。
“諸位,花帶不走也不需要難過。我請大家品嘗一下我們這裡的當地特色美酒。”
那女對著眾人朗聲說道。
酒壺一放到桌上,在座的人就聞到了沁人心醉的酒香。
“好酒啊!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