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上下打量著他,“小子,聽說你很狂啊,本將軍若是不見你,你就讓本將軍後悔。真是好大的口氣啊!”
“將軍見笑了。不過是一句玩笑話,還請將軍莫要放在心上。”季景元輕輕一笑,說道。
“今日來,主要是想和將軍商討兩國之事。”
“我們兩國之間沒什麼好談的。”將軍冷哼一聲,一臉不屑地說道。
“自然是有的。”北玄國太子說道:“將軍可聽過唇亡齒寒這個詞?”
“哼!”將軍冷笑一聲,說道:“你休想用這種話來嚇唬我。我雖然是個大老粗,但我也知道唇亡齒寒指的是相鄰之間,如果一方滅亡,另一方也會受到威脅。但是你我兩國南北相隔甚遠,根本談不上唇亡齒寒。”
“將軍說得沒錯。”北玄國太子點點頭,說道:“你我兩國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多年來也相安無事。隻是將軍不要忘了,在我們附近有一個國家,一直對我們虎視眈眈。它的地理位置甚好,即可北上攻,亦可南下占。”
將軍聽了,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複了冷漠的表情。
“你說的可是那西域蠻夷?”
“正是。”季景元點頭道,“那西域蠻夷近年來勢力漸大,已對我國邊境造成威脅。若此時你我兩國交戰,他們必定會趁機入侵,坐收漁翁之利。因此,我建議兩國暫且休戰,共同應對這一強敵。”
將軍皺眉,沉吟片刻後說道:“那西域蠻夷的確是一個威脅,但我南疆與北玄之間此次的恩怨,豈能輕易放下成見?”
北玄國太子微微一笑,“我明白將軍的顧慮,但正所謂唇亡齒寒,若任由那西域蠻夷繼續擴張勢力,最終必將危及到兩國的安危。
況且,南疆人民向來以農耕為生,不善征戰。若是戰事一起,受苦的還是百姓啊!”
將軍微微頷首,表示認同。
季景元趁熱打鐵地說:“我北玄這些年雖有些沒落,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真打起來,我們也能撐個幾年。但南疆人民樸實無華,多喜農耕。你們又能抵禦多久?”
將軍沉思片刻,覺得他說得不無道理。
“如今,非常時期,我提議兩國暫時放下成見,共同對抗外敵。
待擊退敵人之後,再行商議其他事宜。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季景元看著將軍問道。
將軍思索良久,開口道。
“北玄國太子,我看你相貌堂堂,言行得體,也算是個人才。我很欣賞你,若換作平時,我一定結交你這個朋友。
可惜啊,你們那皇帝老子不辨是非,我朝公主在你國遇害,你們非但不嚴懲凶手,還包庇他,實在罪不可恕,讓人痛惡。
所以本將軍與你沒什麼好談的。無論你今日說的天花亂墜,本將軍都認為你是在為你們北玄國脫罪而狡辯。”
將軍麵色陰沉的看著季景元說道。
季景元看著大將軍的神情,甚至公主遇害一事對南疆確實造成了巨大的傷痛。
但他卻無力改變現狀,也無法使得那位公主複活。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解釋道:“將軍,我理解你的憤怒。但這其中可能存在一些誤會,我們北玄國並沒有包庇凶手。
事實上,我們已經在儘力調查此事,並會給南疆一個交代。請相信我們的誠意。”
然而,將軍顯然並不買賬。他冷笑道:“誤會?你們北玄國的誠意在哪裡?如果真有誠意,就應該嚴懲凶手,而不是一味地推脫責任。
現在又何必在這裡忽悠。若是真有誠意,就把那個凶手,以及那個幫凶五皇子一並交給我們南疆處理。”
麵對對方的質問,太子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將軍,我明白你的心情。但兩國之間的關係不能因為這件事情而破裂。
我們需要共同努力,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那將軍看著季景元,雖然心中仍有不滿,但他也確實意識到兩國關係的重要性。
最終,他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們可以暫時不開戰。但希望你們能儘快給出一個滿意的答複。否則,我們南疆不會善罷甘休。”
季景元鬆了口氣,連忙說道:“多謝將軍的理解。我一定會將你的意見轉達給我國皇帝陛下,爭取早日解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