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天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陸正南說道。
“你們怎麼就如此篤定是我呢,當初寧一道也有份的,單有年也參與的。”
陸正南一臉的不服氣。
楚雲天則斥責道:“如今寧一道已經背叛宗門,難道陸峰主也想這麼做?”
他的語氣堅定,帶著不可動搖的決心。
陸正南被這突如其來的指責嚇得臉色蒼白,他瞪大了眼睛,顫抖著手指向單有年,試圖解釋:“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會背叛宗門。想背叛宗門的人是他!”
然而,他的話語中卻透露出一絲心虛。畢竟心法之事,旁人並不知曉。但是他手上也確實有半本拓印版。
單有年聽到這話,頓時氣得滿臉通紅,他指著陸正南,憤怒地喊道:“你……你竟然敢說這種話!”
他激動得咳嗽起來,身體微微顫抖著,顯然情緒十分激動。
這時,杜禮站出來,平靜地對寧延之說:“宗主,看來陸峰主和單峰主兩人傷得不輕。”
他的目光落在兩人身上,觀察到了他們的傷勢。
單有年受的傷不輕,但陸正南也好不到哪裡去。畢竟兩人修為不相上下,若拚儘全力打鬥,的確隻能兩敗俱傷。
寧延之聞言,掃了一眼陸正南和單有年,發現他們的頭發因為激烈的打鬥變得有些淩亂,衣衫上還沾著斑斑血跡。
他深深地歎了口氣,心中湧起一股無奈之情。
沉默片刻後,他緩緩開口:“從現在開始,南山脈和中山脈兩位峰主各自禁閉,閉門思過。”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
“是。”
單有年和陸正南恭敬地答應道,他們低下頭,臉上流露出愧疚之色。
作為一峰之主,如此大打出手,確實不合規矩。禁閉思過也是最輕的處罰了。
***
說話間,一隻信鴿在窗邊落下。
子炎上前,取下了綁在信鴿腿上的紙條,快速掃了一眼,恭敬地遞給了季景元:“殿下,是宮裡來的消息。”
季景元接過紙條,展開後快速瀏覽了一遍,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殿下都已經為陛下平息了前線的戰火,陛下這時候為何突然急召殿下回宮?”
子炎一臉的疑惑。
季景元盯著手裡的紙條,皺起了眉。
他站起身,將紙條遞還給了子炎,子炎隨即將紙條放在了燭火上,將其燃儘。
“他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做,他會這麼做,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某人又在吹枕邊風了。”
季景元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和無奈。
“讓殿下回宮,是皇後的意思?”
子炎一臉驚訝。
”難道又是為了那五皇子?”
他驚訝道。
“算了,好在離皇宮和北玄門路程順路,那我們就先回趟皇宮吧。看看他們到底想耍什麼花樣。”
季景元說道。
“那位姑娘怎麼辦?”
子炎忽然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
”一起帶著吧,她孤身一人,也不安全。“
季景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