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就在寧鳳鳴幾乎快要昏厥過去的時候,寧清妍突然鬆開了手。
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失去束縛的寧鳳鳴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地墜落下來,重重地摔在了堅硬的地麵之上。
這一下撞擊讓他渾身骨頭都像散架了一樣劇痛無比,口中更是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
寧清妍則站在原地,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俯瞰著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寧鳳鳴,眼中滿是刻骨銘心的仇恨。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寧鳳鳴強忍著身體上傳來的劇痛,滿臉不甘和憤怒地朝著寧清妍大聲吼道。
麵對寧鳳鳴的質問,寧清妍隻是冷笑一聲,語氣森寒地道:“無冤無仇?哼,你可真是健忘啊!難道你忘了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嗎?”
“不過是小時候欺負了你幾次而已,你難道就這樣一直記恨於心嗎?”
寧鳳鳴滿臉漲得通紅,扯著嗓子大聲叫嚷起來。
“幾次而已?”
寧清妍盯著她冷哼道。
“對啊。可是你呢?你不也奪走了我的修為嗎?這難道還不夠嗎?若要論起誰更慘,我難道不是比你更慘嗎?而你如今卻依舊不肯放過我,甚至想要將我置於死地。我究竟是在哪裡得罪了你。你要對我這般苦苦相逼?”
寧鳳鳴一邊說著,一邊氣得渾身發抖,眼中閃爍著不甘心和憤恨的火花。
聽到這裡,寧清妍緊緊地盯著寧鳳鳴,她的目光冰冷如霜,隻見她緩緩開口,聲音清冷地質問道:“你當真不知道你哪裡得罪了我?”
說著伸手一把抓住了對方的脖頸,狠狠的盯著對方。
寧鳳鳴心中害怕,但她骨子裡依然看不起寧清妍。她迎上寧清妍的目光嚷道。
“我根本就沒有招惹過你!明明是你這個陰險狡詐的女人,處心積慮地設計陷害於我,哄騙我去殺害那寧鈴,害我被我爹責罰去了那淨化地。你又卑鄙無恥奪走了我的修為,讓我十多年的努力功虧一簣要說可惡,這個心如蛇蠍的賤人才最為可惡!”
“寧鳳鳴!你自幼便過著那養尊處優、錦衣玉食的生活。那陸佩琴對你更是百般寵愛,將你視作心頭肉一般捧在手心裡,小心翼翼地嗬護著。
無論是那價值連城的上好丹藥,還是那修為高深、德高望重的師父,隻要是能助你修煉一臂之力的,她都毫不猶豫地為你準備好了一切。
你是陸佩琴的一切,而寧延之眼裡也隻有寧鈴。可是我呢。
從我記事起就一直活在你的陰影之下,從小到大隻能仰望著你的光芒,看著你的臉色行事。我們明明同樣都是仙易門的小姐,但為何命運卻如此不公?憑什麼你就能高高在上,享受著眾人的豔羨與追捧;而我卻隻能卑微如塵,受儘冷眼與欺淩?這些年來,你娘和你對我們母女二人百般欺壓。你娘更是將我娘關在那密室羞辱多日。如今你竟還大言不慚地說沒有惹到我?!”
寧清妍說完,將寧鳳鳴狠狠的往後一推,站起來身子。
“哼!你忘了你根本就不是爹的親生女兒!你和你娘來曆不明,我們仙易門能收留你們母女倆,已經算得上是天大的恩賜了!怎麼,你還妄圖享受我尊貴的大小姐待遇不成?你也不想想,你娘柳絮蘭為我們仙易門做過什麼貢獻?而你呢,自身又能有何本事足以獲取爹對你的垂青與寵愛?明明是自己技不如人,本領低微,又怨得了誰?”
寧鳳鳴斜睨著寧清妍,滿臉都是不屑與嘲諷之色,嘴角更是掛著一抹冷冰冰的譏笑。
“我技不如人?本領低微?哼?”
寧清妍猛地轉頭,目光如炬地射向寧鳳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笑。
她挺直了身軀,毫不示弱地回擊道:“你倒是厲害啊!你那娘親這些年來可沒少給你提供靈丹、仙草吧?結果呢?你還不是個一無是處的修煉廢物!再瞧瞧本小姐我,就算沒有那些珍貴資源,照樣能修煉晉級,照樣將你踩在腳下。你如今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你說,咱們倆到底是誰本領低微?”
說到此處,寧清妍臉上滿是得意與驕傲之色。
麵對寧清妍的嘲諷,寧鳳鳴氣得臉色發青,但還是強忍著怒氣道:“你得意什麼!你所修煉的不過是些歪門邪道而已。你看看你現如今這副模樣,人不人鬼不鬼,恐怖至極!你真當自己很了不起麼?告訴你,你早已不是修仙者了,寧清妍!”
說著衝著寧鳳鳴一臉譏笑道。
寧清妍聞言,滿臉的不服,她衝著寧鳳鳴嚷道。
“你胡說!誰說修仙之人就不能修煉魔氣了?我如今仙魔雙修,功力比以往增長了數倍不止!我才是最為成功的修仙者,無人能及!”
她雙手一攤,昂首挺胸,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